喬樂曦趔趄了一下,江聖卓及時伸手扶住。
喬樂曦睜大眼睛瞪著他,不可置信,“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么小氣啊!”
江聖卓淡淡的笑著,目視前方,“對啊,我又小氣,不溫潤如玉,名字又俗。”
喬樂曦開始對他拳打腳踢耍無賴,“江聖卓!我餓了!你快帶我去吃飯!”
江聖卓長手長腳的抵擋她的攻擊,兩人打了一路。
最後江聖卓到底帶她去了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館,吃飽了喝足了,喬樂曦上了車就開始呼呼大睡。
到了地方,江聖卓摸摸她的額頭,感覺到燒退了才拍拍喬樂曦,“哎,到家了。”
喬樂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清他的臉,“哦。”
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
江聖卓又拍拍她,“你哦什麼啊,趕緊下車回家睡去。”
喬樂曦這次連眼睛都沒睜,“你背我上去吧,鑰匙在我包里。”
“你那麼沉,背你要收錢的,快下來自己走!”
“錢包也在包里,隨便拿。”
江聖卓哭笑不得。
江聖卓背她上電梯進門,最後把她放到chuáng上。一碰到chuáng,喬樂曦就自動自發的縮進被子裡,一臉滿足。
江聖卓看著她沉沉的埋進枕頭裡,才收起一臉的嬉皮笑臉,面無表qíng嘴角微沉。
當年他年少頑劣,不知道花粉過敏會那麼嚴重,本來只是鬧著玩兒的,誰知道後果那麼嚴重。
當有人匆匆忙忙跑來告訴他喬樂曦不舒服的時候他還沒當回事,等他來到教室看到趴在桌上渾身又紅又腫的喬樂曦時才慌了。
那個時候喬樂曦已經昏迷不醒了。
他也是像今天這樣把她背在背上送她去醫院,邊跑邊看著她垂下來胳膊上的紅色斑點邊自責,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了。
好在後來她沒事,當然他也少不得挨了一頓打。
第二天他一瘸一拐的去醫院看她,她還沒心沒肺的坐在病chuáng上笑話他。
他把藥放下,又倒了杯水放在chuáng頭才離開。
剛坐進車裡就接到李書瑤的電話,“聖卓,我剛錄完節目,你方便過來接我嗎?”
江聖卓沉吟了一下,“今晚我還有事,改天吧。”
李書瑤也是聰明人,見慣了風花雪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禮貌的道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他也不著急開車,又撥了個電話。
“白叔,久不聯繫了最近生意好嗎?”
“江少?哎喲,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您看您這話說的,賺了我的錢我就不能給您打電話了?”
“我何德何能賺得了您的錢啊?首長近來身體可好?”
“老爺子身體硬朗著呢,揍起我來一點不費勁!”
兩個人打著太極,一個不往正題上繞,一個也不著急問。
“你又開玩笑,首長哪捨得動你一下啊!”
“哎,白叔,聽說您手下有個叫齊澤誠的技術總監?”
“是有這麼個人,江少是什麼意思?”
江聖卓繼續打哈哈,“沒什麼意思,隨便問問,要不我們改天出來談?”
“行啊,那就這麼定了!”
江聖卓轉頭看了要那個窗口,發動車子離開。
第二天喬樂曦請了半天假睡到中午才起chuáng,到了下午就活蹦亂跳的去上班了。
剛坐下關悅就賊兮兮的進來,“哎,聽說昨天下班的時候,齊總監和你在門口拉拉扯扯的,後來你又上了華庭的總裁江總的車,然後我們年輕有為的齊總監一臉寞落的回來了。”
喬樂曦頭都沒抬,“他們不知道我和江聖卓的關係吧?”
關悅搖頭,“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聽他們在茶水間八卦的時候有多想把這個秘密說出去!憋死我了!”
喬樂曦無奈的看她一眼,“你還是少聽點八卦吧,別教壞了我gān女兒。”
關悅扶著腰走來走去,“哎,昨天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還說呢,齊澤誠送我花,我過敏著急回家吃藥,他還非得拉著我不放,正好遇上江聖卓,就這麼回事兒,沒他們想像的那么小言。”
說完抬頭看著關悅的肚子,“對了,謝恆不是讓你回家待產嗎?你怎麼還上班啊?”
關悅一臉煩躁,“就這幾天了,你說他,我才幾個月啊就讓我回家待產,整個神經病!”
喬樂曦幽幽的回答,“你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你忙吧,我先出去了。”
喬樂曦收了下郵件,打電話給助手,“陳揚,你怎麼還沒把圖紙給我啊,這都幾天了!”
陳揚在那邊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半個字,喬樂曦心裡明白了,“行了,進來說吧!”
陳揚苦著一張臉進來,喬樂曦問,“圖紙呢?”
“本來是畫好了的,後來才發現前期有組數據錯了,我正在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