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
“可是……這裡怎麼辦?”笑完了喬樂曦卻有些不放心。
誰知江聖卓大手一揮,一臉不在乎,“你也知道,調查組一介入就需要很長時間,而且那些媒體跟蒼蠅一樣煩,我們先出去玩兒,等我們回來大概也出結果了,待在這裡也是gān等,不如出去樂呵樂呵。”
“好吧,我們什麼時候走?”
“我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走。”
“好吧!”喬樂曦點了點頭,安排的太匆忙了,而且江聖卓的理由太牽qiáng,她心裡隱隱不安。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便坐上了飛機,因為起得早江聖卓怕她不高興,給她調著座椅,“先睡會兒吧,一會兒就到了。”
喬樂曦昨晚很晚才睡著,靠在他懷裡很快睡過去。醒來的時候飛機快降落了,她一直沒什麼jīng神,一臉迷糊,江聖卓問她的問題也很簡單,她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了。
江聖卓已經安排好了人來接,又開了幾個小時車才到了馬場。
睡了一路,喬樂曦jīng力恢復了許多,跟著江聖卓下了車便被眼前的景色驚呆。
放眼望去,天空一片湛藍,地上是一望無際的金huáng,那份遼闊和雄渾讓人驚嘆,那份冬季特有的蒼茫本色更是震撼心靈,儘管天氣很冷,可是糙原上依舊有策馬揚鞭的牧馬人和大批健壯的馬群。
江聖卓站在風口意氣風發的問,“怎麼樣?什麼感覺?”
喬樂曦畏縮在圍巾里,使勁往他身後躲,“唯一的感覺就是……太冷了!你就是個神經病,這裡這麼冷你還帶我來,要凍死人了!”
天氣確實很冷,在喬樂曦的印象里,已經很多年沒有穿過這麼厚了,風chuī的她臉疼,“早知道我寧願被踩死也不想被凍死。”
江聖卓看著遠處,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聲音很輕的回答,“冷點好,冷了就沒人願意來了,只有我們兩個,多好……”
很快有人迎上來,看衣著打扮像是當地人,用生硬的漢語叫了聲,“江總,您來了。”
江聖卓回身很豪慡的和來人擁抱,笑著指著喬樂曦給他介紹,“這是我老婆。”
那人有些靦腆的搓著手,對喬樂曦笑笑,“太太。”
喬樂曦沒在意他的稱呼,只是一瞬間就被他的淳樸感動,他雖然什麼都沒做,可是眼裡的那份純淨卻是極難得的,她彎著唇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和江聖卓對視了一眼,滿臉都是歡喜。
喬樂曦四處張望著,這裡應該是個度假村,不過因為季節不對,遊客很少,江聖卓牽著她往屋裡走,拿下巴示意著左前方帶路的人,在她耳邊小聲說著,“他是當地人,名字很複雜,給我說了很多次我都記不住,所以你千萬別問我他叫什麼名字。這裡我一年也來不了幾次,基本是是jiāo給他負責,這裡的人淳樸到讓你想哭。”
喬樂曦聽了他的話,伸著脖子仔細打量了一下,點著頭,“嗯,一看就是老實人。”
邊說又qíng不自禁的看了幾眼。
江聖卓忽然遮擋著她的眼睛,一開口都是不滿,“行了,別再看了,你男人在這裡,看我就行了。”
來到這裡之後喬樂曦的心qíng變得很好,拿開江聖卓的手,趁著沒人注意,踮起腳尖很快在他臉上親了下。
那種清涼柔軟的觸覺在他臉上一擦而過,江聖卓的心裡痒痒的,如果不是有人在,他肯定把她拉進懷裡好好蹂躪一番。
第二天喬樂曦一大早就醒來,拉著江聖卓起chuáng帶她出去騎馬。
江聖卓特意挑了匹溫順的母馬,jiāo代了喬樂曦幾句,帶著她和馬相處了一會兒,才扶著她上馬,他在前面牽著馬帶她在糙原上轉悠。
喬樂曦坐在馬背上,興奮的歡呼,“呀,這匹馬好高啊,上面空氣真好!”
“哎,江聖卓,你看你看,那個是不是鷹?”
“……”
喬樂曦剛來,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鮮的,她是真的高興,置身在這無邊無際的大糙原上,心qíng飛揚,心胸似乎都寬廣了,容不得你不高興。
江聖卓頭也沒回,嘴角帶著笑,心裡總算有了點安慰。
有個牧民騎著馬從他們身邊馳騁而過,喬樂曦又是一聲驚呼,扯著江聖卓,“江聖卓,你看你看!那個人的馬術好厲害啊!我也想像他那樣,你讓馬跑起來!”
江聖卓回頭看她一眼,揶揄著她,“還沒學會走就想跑了?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喬樂曦撅著嘴不高興了,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別有用心的笑起來,抱著馬脖子靠近他,“哎,江聖卓,你是不是嫉妒人家?說實話,你是不是也不會騎馬?”
江聖卓瞪大了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思議,“我不會騎馬?”
喬樂曦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副挑釁的樣子。
江聖卓不服氣,立刻翻身上馬,喬樂曦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馬便狂奔起來,江聖卓在身後緊緊的抱著她,耳邊都是風聲和他得意的笑聲,她覺得整個人好像要飛起來了。
喬樂曦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願意來這裡。
兩個人在糙原上玩兒了一天,天快黑了才捨得回來,吃了晚飯喬樂曦去洗澡,她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剛走出來就聽到江聖卓的說話聲。
喬樂曦遲疑了一下,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