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寒早就捕捉到了他的動靜,等他撲過來的時候,就恰到好處地將林雪送還回到梁峻濤的懷裡。
捏起的拳頭在距離林雪俏臉幾公分的距離處滯住,梁峻濤看著她被咬破的唇瓣上面沾染的血珠,雙眸頓時也如同染血般赤紅。
“舒可懷孕了,我告訴林雪這個好消息她就激動得不行,直往我的懷裡撲!我看她這麼可憐才開恩賞了她一吻,不過……呵呵,沒控制好力度把她的嘴巴給咬破了!”莫楚寒卑劣地哈哈大笑起來,幾乎笑出了眼淚。唇齒間還瀰漫著她的余香,令他憶起了曾有過的甜蜜和芬芳。可惜,都已經過去了,永遠都不復存在!
“混蛋!”林雪恨不得跟他拼命,但她憤怒的神色落在梁峻濤的眼裡卻是說不出的礙眼。
她不是一向清冷自傲嗎?聽說莫楚寒的女人懷孕就如此憤怒失態,真他媽的……他將她拽回來,撈進懷裡,不顧她的掙扎抗議俯首下去狠狠地咬向她。
“嘶!”林雪疼得直吸氣,因為梁峻濤咬上的恰是剛才莫楚寒咬過的傷處,新傷蓋舊傷,血珠再次從咬痕處滲出,又被他悉數吸吮gān淨,疼得她渾身直顫。
打上自己的烙印再吮gān她唇上的血珠和眼角的淚滴,梁峻濤這才將林雪攔腰抱起。女子當然拼命反抗,捶打著他遵勁的胸膛,厲聲叱道:“放我下來,我要殺了他!”
“不就為了個孩子嘛!你用得著傷心成這樣?”梁峻濤邪佞一笑,語氣yīn魅地道:“我也可以讓你懷孕!”
38.怎麼折騰成這樣!
林雪被梁峻濤qiáng行抱走了,她拼命的踢打掙扎都不能撼動男子健碩的矯軀半分,就這樣被他抱出了軍區醫院大樓,被他抱上車。
她太憤怒,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qíng緒。心裡只有一個qiáng烈的念頭,擺脫開這個可惡的男人,她要去殺了莫楚寒!
昔日的愛意和柔qíng完全被仇恨所取代,她幾乎喪失理智,癲狂的樣子恰好應了莫楚寒的話:她是個為嫉妒而瘋狂的可憐女人!
她沒有冷靜下來想一想,懷孕的舒可為什麼會放過這樣當面在她炫耀幸福的機會呢?為什麼舒可沒有跟莫楚寒一起出現?她沒有來得及想,也失去了分析判斷的能力。
梁峻濤將她塞進軍用陸虎車裡,對著明顯吃驚的小高吼道:“發什麼怔?開車!”
*
車子駛進了軍區內部招待所,剛停穩就有穿著軍裝的勤務兵過來開車門。
把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摟在懷裡抱下車,她還是不停地踢他,梁峻濤不由火大,警告道:“再不老實,現在就辦了你!”
林雪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她頭疼yù裂,昏昏沉沉,錯把他當成了莫楚寒,所以在首長大人很不慡的qíng況下還敢咬牙切齒:“變態、瘋子、魔鬼……”
這一連串的形容詞實在有損首長大人的光輝形象,侍立在車旁邊的警衛兵和身著軍裝的女服務員都瞪大眼睛驚奇地看著他們崇拜的戰神——原來光輝如太陽般的戰神也有yīn暗面啊!瞧他懷裡這個被qiáng行禁固的女子,那憤怒到極點的模樣肯定是被他傷透了心!
“靠!”梁峻濤bào了句粗口,騰出一隻大手在她的小俏臀上輕拍一巴掌,“再不老實,打你屁屁!”
她恍若未聞在他的懷裡拼命地掙扎磨摩,那件輕薄的低胸晚禮服撐不住了。凝脂般的蘇胸半露,chūn光乍泄,引得侍立在旁邊恭迎首長光臨的兵蛋子們眼珠子都差點兒瞪出來。
梁峻濤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xing,連忙再騰出一隻手給她拽了拽胸部的衣料。其實是好意怕她走光,沒想到手勁太大的毛病又犯了,只聽“嘶啦”一聲響,薄薄的料子應手而裂,女子原本半露的蘇胸便完全露了出來。
“咳……”這場面太香艷,定力太差的新兵蛋子們直接暈菜。
“都轉過身去,誰看偷看老子崩了他!”首長大人急眼了,厲聲命令道。
於是乎,為了迎接首長大人大駕光臨的隊伍全部齊刷刷地向後轉,以脊背來對著他們崇敬的戰神。
脫了外套把她半luǒ的上半身包裹了個嚴嚴實實,弄妥當了,確定不會再走光,這才抱著她進了招待所。
軍區招待所外表看起來雖不如星級酒店那麼光鮮,不過內部的硬體裝備絕不比那些星級酒店差。這裡的裝修採納了法國的làng漫格局,溫馨潔雅,田園風尚。
進到長期專用的豪華總統套房,不等身著軍裝的美女服務小姐笑容可掬地說完有事請隨時吩咐,他就一腳踢上了房門,害得美女差點撞到鼻子。
懷裡的小女人掙扎力度慢慢地減弱,她嘴裡呢喃著一些模糊不清的音節,揮出的粉拳也好像在給他撓痒痒。
沒有上chuáng,直接把她丟在柔軟的布藝沙發里,扯下裹在她身上的外套,她頓時像只受驚的小貓般蜷縮起身子。
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實在太刺激人的眼球也刺激人的本能!梁峻濤呼吸變得有些紊亂,眸色暗沉,然後他幾乎像只野shòu一樣毫不猶豫地撲向了美味的獵物。
那件殘破的低胸裙子應手裂成兩半,被他撕扯下來後直接扔到地毯上。大手撫上她顫抖的嬌軀,竟然火燙灼人。她停止了咒罵,低低地申吟著,鼻翼翕張,臉頰緋紅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