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易昆回過頭,他瞅見林雪的笑容,不禁嘖嘖地對梁峻濤贊道:“說實話,你這媳婦兒真是個尤物!我是你的話,要老命也不捨得把她帶到這裡來!那不是等於帶著只小綿羊進láng窩虎xué嘛!”
“不怕!”梁峻濤不動聲色,笑道:“有你我兩人在,誰敢動她?”
僵了僵,曹易昆又大笑,他伸出一根食指在梁峻濤的面前虛晃兩下,卻搖頭只笑不語。
不知為什麼,林雪竟突然打了個寒顫,難道是這裡面的冷風開得太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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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文容易被和諧,決定這本文用架空現代背景。軍委用軍部代替,北京用京都或者京城代替,親們看文的時候不必較真,故事才是主要的,背景只是一種道具擺設而已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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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魔鬼和神燈的故事嗎?”男子魅惑的眼在迷離的燈火處睇著她,似笑非笑。
“林惜,我是那隻被裝在神燈里的魔鬼,而你……”男子吐字如魅:“就是我盼了幾千年又恨了幾千年的漁夫!”
年少時的痴狂,無論對錯已成追憶!為何還苦苦糾纏不休?驀然回首,誰還在那抹溫暖的燈火闌珊處等她?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此文的男女主就是本文男女主的原形,xing格沒有變,如果親們感興趣請去看看!
31.吞得連渣都不剩
“來了五架戰鬥機,大約百十人左右!梁峻濤把他身邊的jīng銳全帶來了,看樣子準備孤注一擲!另外……”霍雲飛把一疊子資料照片放到桌子上,繼續道:“另外他還帶了個女人來,看照片上的樣子應該是他新婚的妻子,叫林雪!”
“嚓!”一位老者打著火機,正在點燃三柱香。他年約六旬,外貌看起來很清癯,慈眉善目的模樣,任何人看了都不會相信他就是盤據金三角幾十年,威振東南亞的毒王霍家祥!
此時,他手持點燃的香火走到牆壁邊的楠木桌案前,對著牆上懸掛的兩幅遺照拜了拜,然後cha到了香爐里。
兩幅遺照分別是他的二兒子霍雲海和二兒媳尹麗娜,兩人均被梁峻濤親手擊斃。
轉過身,有傭人送上濕毛巾,他揩了手,這才走到霍雲飛放照片的紅木桌前。
在桌旁的太師椅里坐下,端起白瓷蓋碗,淺呷一口清茶。雖然離開故國多年,但居室的擺設仍然充滿了古色古香的韻意。他仍然喜歡喝茶,用的茶具都是講究的官窖細瓷。
品了幾口茶,他放下茶碗,冷笑道:“連新婚的妻子都帶來了?他是準備拼上了呢?還是來享受的?”
“恐怕多數是前者!”霍雲飛也坐下來,抬頭望了眼牆壁上懸掛的兩幅遺照,佞戾地笑道:“來吧!最好連他老子兒子一起帶來!新帳舊帳一起算!”
跟霍雲飛的咬牙切齒不同,霍家祥臉色不變,語氣帶著幾分譏誚:“他有兒子了嗎?”
“說不定在他老婆的肚子裡呢!”霍雲飛咬了咬牙,略微遲疑,又接道:“不過我答應楚寒……留那個女人一命!”
“楚寒怎麼會跟梁峻濤的老婆有瓜葛?”霍家祥再次端起茶碗,用碗蓋慢慢地撥著茶水,狐疑地問道。
“說來楚寒也夠倒霉的!他出來三年,結果相戀多年的女友被梁峻濤撬去了!他這人念舊不忍殺了她,求我無論任何時候都要留她一命!”
“楚寒這孩子也夠可憐的!梁峻濤對我有殺子之仇,對他有奪妻之恨,要我說直接殺了那個yín婦才解恨,偏偏那孩子還念什麼舊!人家都不念了,他還念什麼念!唉,婦人之仁!”慈祥的眉眼流露出一絲殺氣,那雙眼睛閃過嗜血的紅光,不過一張臉好像戴了個面具般,無論心裡多麼惱恨,看起來還是很和善的樣子。
喜怒不形之於色,這是霍家祥浸yín多年修練出來的特殊本領。他可以參加慈善募捐會,為那些可憐的孩子流下同qíng的淚水,也可以邊品著清茶邊觀察屬下如何活活肢解他的敵人。
“楚寒太重感qíng了,這是他唯一的軟肋!”霍雲飛隨手翻撿著那些照片,俊臉表qíng有些凝重:“梁峻濤的心腹趙北城也跟著來了!我讓人劫持他的未婚妻杜鑫蕾,可是因為她是衛生隊的隊長,不太好下手!”
“哼!”霍家祥重重地再次將茶碗撂到紅木桌案上,不滿地說:“你也幼稚了!逮趙北城的未婚妻有什麼用?為什麼不對梁峻濤的女人下手?莫楚寒對她念舊qíng,難道你對她也有什麼舊qíng不成?”
這話問得霍雲飛有些啞口無言,半晌有些底氣不足地解釋道:“我怕日後被楚寒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樣?不過是個女人而已!難不成他還能為那個水xing楊花的女人跟我們爺倆翻臉?”霍家祥用一根指頭戳著兒子,說:“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