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林雪想不到柔qíng似水的冷彬會在嬌妻最需要他的時候不在身邊。
“他害怕啊!”何曉曼無奈地搖頭:“因為在昊昊前面……我流產了一個孩子,當時的場景對他的刺激很大,從那以後他連喜歡的紅酒都不敢喝了!”
還有這種事?原來男人比女人還要脆弱。
“我生昊昊的時候,他嚇得要命,死活不敢進產房……”何曉曼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嘟著嘴巴說:“反正我不管,生這個的時候,他再害怕也一定要把他拽進去!”
“哧!”林雪忍不住笑起來。
金無赤金,人無完人,一切不要那麼苛求,反而會感覺生活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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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嘔出了一口血,看著那灘紫紅色的污穢,莫楚寒久久地呆坐著。
“少爺,老將軍說讓你去美國做手術,肝(蟹)源已經找到了!”阿墨霓站在他的身旁,小聲地道。
扯了塊紙巾,他慢慢揩淨嘴角的血跡,沒有回答。
“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會很危險!”阿墨霓凝視著主人慘白的俊顏,很是無奈。
他不同於崔烈,根本無法理解主人奇怪的行為——如此糟踐自己的身體,到底為哪般?
莫楚寒推開面前的酒杯,站起身的動作有些吃力。
“少爺!”阿墨霓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去休息?”
“不!”莫楚寒想了想,說:“把那個會唱歌的貝妮給我叫來!”
會唱歌的貝妮是莫楚寒無意間在夜店裡發現的,她美妙的歌喉打動了他,當場花高價包下了她。這些天,莫楚寒讓她代替了那個女演員陪伴在他的身邊。
他的身體狀況很糟糕,一直酗酒一直吐血。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方面的原因,總之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雖然不少,但卻沒有幾個真正地跟他有過肌膚之親。
莫楚寒一直是個很自律的男人,他好像有潔癖般,不喜歡隨意跟陌生的女人jiāo合,哪怕女子長得再漂亮也不行。
他以為自己可以放縱可以墮落,可是最終他發現自己做不到。他沒辦法隨意跟那些女人上chuáng,更不喜歡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軀體。
晚上,他關掉所有燈光,在漆黑中跟那個女演員做(蟹)愛,早晨甦醒的時候發現她伏在他的懷抱里,他竟然一把將她推下chuáng,然後噁心得嘔吐,他一直吐,直到吐出了鮮紅的血。
生意方面,這半年來他一直懶得打理,就那麼放任自流,好像根本不在乎他霸主的地位能否保住。
金新月的另一毒梟艾薩克的勢力發展迅速,聽說最近又有了新的幫手,如合璧的雙劍,威力倍增,儼然有取而代之的趨勢。
他對這些消息並不熱衷,只要艾薩克沒有明目張胆的挑釁,他完全視而不見,也沒有做過任何防備低御的措施。
開始,阿墨霓以為他暗中有布置,可是,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他終於相信,他的主人真得沒有要鞏固或者擴大王國的意思了,他已經萎靡不振,完全不思進取。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莫楚寒再這樣下去,他的王國遲早要被競爭對手們吞併。
阿墨霓的眼眸里流露悲哀,他小聲地勸道:“少爺,我們現在的境況很危險……”
“把貝妮帶到KTV包廂里,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莫楚寒冷冷地打斷他的話,然後他就走了出去。
他特意為貝妮新建了最先進的KTV音響包廂,就為了欣賞她的美妙歌喉,當然更多的是她唱得那些歌,總是能打動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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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它chuī落葉紛飛,你讓我的愛qíngláng狽。痛苦滋味誰能體會,你讓我傷痕累累。”
“親愛的玫瑰早已枯萎,我這輩子還能愛誰。痛徹心扉誰來安慰,別讓我孤單的飛。”
“我想要和你雙飛,可是你卻頭也不回,讓我流下眼淚……那痛苦滋味誰能體會,你讓我傷痕累累……”
貝妮很漂亮,那張臉蛋可以用完美無瑕來形容。同樣,她的身材也很好,總之是個誘惑男人的絕色尤物。
但讓莫楚寒對她一見傾心的並非她的美貌,而是她歌聲里那種悱惻纏綿的味道。她的歌,總能觸及他內心最深處的那片溫柔,每每令他潸然淚下。
迷離的燈光下,貝妮動qíng地吟唱,美目顧盼流轉,美艷不可方物。只是每當她的目光觸及到莫楚寒那張慘白的俊顏時,都會露出一種奇怪的神qíng。
“啪啪啪!”一曲歌畢,莫楚寒鼓起掌來。他親手為貝妮倒了杯酒,對她勾手道:“寶貝,過來!”
貝妮放下麥克風,風qíng萬種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到莫楚寒身邊,牽住他白皙修長的大手,順勢倒在他的懷裡。
大手摸上她美艷的臉蛋,莫楚寒另只手舉起酒杯,送到她鮮艷的紅唇邊。
她一飲而盡,笑得妖嬈無比。細軟的玉臂勾住他的脖頸,媚聲笑道:“莫少,你為什麼這麼厚愛貝妮?”
取代了那個女演員成為莫楚寒身邊的紅人,貝妮很有成就感。
“因為你乖!”莫楚寒喜歡貝妮不是偶爾,因為這個女子雖然妖嬈,但她從不用那些嗆人的香水,而且她說話做事都極符合他的心意,好像非常了解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