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qíng不用問我,家裡人要錢你給就是了。”木前程心裡煩的很,自己得了個還沒有長大的兒子,卻丟了個已經變成鳳凰的女兒,比起來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都怪這個死女人,bī著自己離婚。不然,要是還拖著的話,起碼可以借用女兒這層關係,不知道要賺多少錢啊。
想到這裡,木前程對huáng瑤就看不順眼了,“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蓬頭垢面的,當初我是瞎了眼才把你娶回來,晦氣!”
如果是何曉麗,被這樣的無名火燒到,一般都是不吱聲。可眼前這個,不是曾經深愛他的何曉麗,而是專業當二奶數十年的huáng瑤,她兒子都生了,還會受你這種鳥氣?
於是huáng瑤不咸不淡地回嘴,“在家裡我需要打扮成什麼樣?化個夜店大濃妝你就福氣了?少把外面帶回來的火氣撒我頭上,告訴你,我可不是嫁給你受苦的,你兒子還躺chuáng上不能走路呢,我給你們木家傳宗接代,你可別當沒看見。”
一番話說下來,木前程想罵人罵不出來,想生氣又沒有力氣,只得憋屈地自己喝茶去。涼茶灌了半天,木前程忍不住還是把今天見到木雪的事qíng說了說。
huáng瑤是個很有主意的人,不然木前程那麼多qíng婦,也不會因為她生了兒子就娶回來。眼珠子地溜溜的轉,木前程賺錢自己才有好日子過,兒子才有遺產可以繼承。要是木前程窮了,那自己不是很虧,再去當別人qíng婦也是需要資本和手段的,自己孩子都生了,能不麻煩就別麻煩。
“我估計木雪是心裡不甘呢。她不理你,你就去找找何曉麗嘛,那個女人心不硬,你就哭的慘點,說就算沒有夫妻感qíng了,但是跟木雪是連著血脈的父女,她不能讓木雪拐著彎害你,否則會天打雷劈的。”huáng瑤思索著,這首先的讓木雪解開心結才行吶。早知道這丫頭又這等造化,當初怎麼的也不能斷絕父女關係啊。
木前程一聽要低姿態,頭搖得跟波làng鼓一樣,他才不屑呢!
周五的時候,林予菲和張湖跟丁天翔還有顏秋一起清點物品。除了他們四個以外還有魏銘月的助理和司機兩人,一共準備了野營用的帳篷及應急燈7個,買了飲料ròu松麵包水果等零食若gān,還有其他的比如小毯子、蚊香、花露水、打火機等等零零碎碎的一堆。總而言之,他們四個忙了個嗆。
周六早上,魏銘月帶了兩個小車過來,司機開一個,助理開一個。他所在的車裡搭上了林予菲和顏秋,助理的車搭的是丁天翔和張湖。
林予菲是個很能察言觀色的人,一路上時不時和魏銘月說幾句,兩人還真的能說道一塊兒去,歡聲笑語不斷。顏秋和司機都是悶葫蘆,光聽不做聲。
到了丁天翔選的野營地,別說,還真不錯,從公路開過去不遠的土路下去,沿著一片全是樹林的山崖走沒有幾分鐘,一塊在半山腰的平地出現了。這是一塊凹進山裡的平地,岩石的地面,沒有長什麼砸車,周圍都是高大的數目,左邊不遠處還有一條小溪,泉水叮咚混著各類鳥鳴,煞是好聽。
魏銘月雖然旅遊過很多生態保護區啊綠色景點,但是純粹地到鄉下山里搞野營,這還算是頭一遭,頓時玩心四起,自個兒往小溪那邊去看看溪水裡有沒有魚去了。
丁天翔招呼張湖一起支帳篷,魏銘月的司機和助理都是二十八九的年輕人,兩人相約勘探下周圍地形,剩下林予菲和顏秋兩人整理帶來的食物。
林予菲一邊整理,一邊看向魏銘月離開的方向,時不時咬唇,很是擔憂的模樣。顏秋見狀,開口道,“你擔心魏哥?”
點點頭,林予菲小聲回答,“他這種大城市長大的公子哥,也不知道習不習慣走山路……”
顏秋不做聲了,心想,你要去看就去,難不成還指望我鼓勵你去?
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顏秋說話,林予菲暗惱這人不識相。可是她一向是做玉女做慣了,不願意打破自己形象,沒人開口不好意思過去,只好眼巴巴一眼一眼地繼續望著。
張湖看林予菲擔心的模樣,自告奮勇出來說道,“予菲,你別擔心,我去看看。”
說完張湖就啪啦啪啦地跑了。
林予菲差點沒把手裡的麵包捏成面球,心想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都跟蒼蠅一樣巴不得從魏銘月身上吸走點什麼,真是夠了。
很顯然,林予菲同學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也是蒼蠅中的一隻,還是胃口比較大的一隻。這就是典型的對別人嚴格主義,對自己自由主義;找別人的缺點用顯微鏡,看自己的優點用放大鏡,全世界就她一個人最正義最能gān最漂亮最聰明。
鬱鬱蒼蒼的山林里,魏銘月找了棵奇怪的橫著長的樹,躺上去試試,感覺不錯,索xing躺著給宋言穆打了個電話。
“穆弟,我們到了,地方還不錯啊,來不?”
“哈哈,放心好了,我那助理去踩點了,等會兒你來的時候給個簡訊,他帶你們去旁邊,保證這邊的人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蔫兒壞,哈哈。不過你帶木雪來gān嘛?野戰?”
“哎呀開個玩笑嘛,好吧好吧,那是你正式媳婦兒我知道了,耳朵都要聽出繭了!”
“知道知道,你哥哥我很蠢嗎?”
張湖還沒有走近魏銘月,魏銘月就反應敏捷地掛了電話坐起來。見是張湖,魏銘月招招手。
感覺快步走過去,張湖就差沒點頭哈腰,“魏哥,擔心你走迷了,我來看看。”
上上下下打量著張湖,魏銘月露齒一笑,狡黠無比,“小湖啊,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