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前,木梨還先換了幾身衣服,化了妝噴了香水,才氣勢高昂地往宏遠賓館趕。結果她到的時候,木前程都已經到了。
木前程和木梨氣勢洶洶地衝到木蓉所在的樓層,進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木蓉和諸蔚,而是一旁的木雪和宋言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木前程和木梨瞬間眼就紅了。自家侄女兒被□,仇人在一旁看熱鬧……宋言穆還摟著木雪親昵的不得了,旁邊的男孩女孩們都一幅笑嘻嘻看好戲的模樣。
“你們這些閒雜人等在這裡gān嘛?看戲啊!”木梨狠狠一眼瞪向木雪,“現在是我們解決家務事的時間了,請你們出去。”
木雪噗嗤一笑,“這位阿姨,我們可都是人證。警察來之前,我們啊,就不走,你又如何?”
指著木雪的手指頭顫抖了半晌,木梨也想不出來自己能如何。這裡是酒店,木雪旁邊站了那麼多人,她想打罵也得掂估下自己敢不敢。就算敢,打不打得過還是個問題。
木前程是要聰明些,沒跟木雪這邊說什麼,而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撲倒了木蓉那裡。木蓉披著睡袍,眼睛都哭腫了,看到舅舅一來,立即哭喊得更大聲,“舅舅,舅舅,幫幫我……”
木前程抱著木蓉,“乖,沒事,舅舅來了。”說完對著諸蔚厲聲呵斥,“你看看你都gān了些什麼!混帳東西!”
諸蔚冷笑一聲,“你侄女兒誣陷我qiáng-bào她,我還沒追究你們一家人想gān嘛呢。也不知道到底誰是混帳東西,生養出這樣不要臉的雜種。”
說到這裡,諸蔚的父母也進了門。
諸蔚的父母都是學醫的,家族產業是經營醫藥和醫療器械。這兩人渾身都是一股醫生的嚴肅范兒,他們身後跟著進來的是警察。
“兒子,有人訛詐你?”諸父的聲音也飽含怒意,不過整體克製得比較平整。
“就是她,我跟你們提過的,木蓉,我jiāo往了快半學期才女朋友。她一直鬧著讓我帶她參加宴會,要見宋言穆什麼的。昨晚我帶她來了,結果她貪杯喝醉了。我帶她回房,她硬拉著我不讓走,還勾引我。”諸蔚嘲諷地說著,絲毫不顧木蓉的臉色越來越白,神qíng越來越絕望,“結果呢,今早她一醒來就攻擊我,打破了我的頭,說我qiáng-bào她,要送我去坐牢。”
不過諸蔚故意,沒有說出自己到底做沒做。
“我是被你灌醉的!”木蓉指著諸蔚尖叫,“你bī我喝的,這就是迷-jian,是qiáng-bào!”
諸媽媽眼角一挑,天下父母除了極品奇葩外那都是顧著自己孩子的,“小姑娘,當初你在學校是被大家看不起的吧?是我兒子對你好,幫助你的吧?我可是聽說過,你去浩宇高中讀書是為了搶你堂姐男朋友來著?怎麼,勾搭了我兒子又想借橋過河去勾搭宋少?言穆就在這兒呢,所以你要誣陷我兒子?”
這話一出,木蓉、木梨、木前程都灰頭土臉。
“空口無憑,我帶了醫生來的。取證吧。”諸媽媽手一揮,身後的警察和醫生迅速地走上前,後面還有兩個男護士帶著檢查用的各種便攜器械。
木前程站出來,“你好,我是木蓉的舅舅。就在這裡檢查不合適吧?咱們要去大醫院。”
斜眼瞥了下木前程,諸媽媽驕傲地昂著頭,“木先生,海塘市最好的醫院就是我們家開的。當然,要去市人民醫院也可以,我小弟在那裡當院長呢。”
□luǒ的瞧不起和bī迫。
木前程牙都要咬斷了,“你什麼意思?!”
諸父熟練地結果諸媽媽的話,“意思就是,醫療鑑定,我們說了算。我們不是你們家這類的卑鄙小人,在鑑定上,我們不會做什麼手腳的。這邊出了結果,你可以馬上去其他任何醫院做鑑定。”
看了這場鬧劇,木雪心裡默默給諸蔚點個讚。不過諸蔚被敲破頭這點他自己肯定始料未及吧。木蓉那bào躁的脾氣不過是刻意壓制著,當年她可沒有少被木蓉打。
“昨晚的宴會,賓館可以查視頻,到底是不是木蓉自己喝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木雪笑盈盈地在一旁開口,“不過我們這裡的同學都可以作證,昨晚木蓉是自己喝的呢。”
其他同學們都點頭,並且你一言我一語地譴責起木蓉來,人心不足,誣陷自己男朋友,就是想敲詐吧?
提到要做檢查了,木蓉這才稍微冷靜一點。是的,她是赤身luǒ體地跟諸蔚糾纏在一起,她身上也有些痕跡,垃圾桶里也有站著jīng-液的避-孕-套。可是,自己確實沒有被諸蔚qiángcha的記憶。
夢裡,她都是在跟宋言穆做-愛的,難不成……是宋言穆?
想到這裡,木蓉索xing轉身指著宋言穆,“我,我記得他也有過,對,他也做了……”
場面瞬間啞然。
諸父和諸媽媽吃驚地看著宋言穆,宋言穆沒忍住噗地一笑。
“狗急亂咬人,古人誠然不欺也。”搖著頭,宋言穆抱著木雪發笑,“昨晚我和木雪一個房間,今天早上才出來,賓館錄像可以作證。木蓉,你別亂咬了,難道你還想說大家輪*jian了你?想像力別太豐富啊,多少顧及下自己的名聲。”
木雪嚴肅認真地點頭,“我可是人證啊,木蓉,你還是省省亂咬的心吧。”
羅蘭紫利落地在一旁接嘴,“或者說,你想誣告我們這裡所有男生,都跟你有了一腿,然後全部要賠償你?你們木家gān脆開一家夜吧去賣好了,一手jiāo錢一手jiāo貨,來錢更快!”
木前程和木梨都氣得快站不住了,雙雙爆喝,“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