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遷在一邊聽到,倒是不在意,推了推徐紫鳶。“媽咪我去找崔小沫玩,你去吧。”
其實這才是目的吧!徐紫鳶黑線。
但念著來了錦時之後還沒有跟同事聯絡聯絡感qíng,拉了今晚獨守空閨的付音就一併去了。
等到了KTV的時候,徐紫鳶才是一愣。這哪裡是聯絡同事感qíng,分明是聯誼相親好不好。
付音在身後笑得花枝亂顫,顫抖這手指吐槽著,“沒想到徐紫鳶你也有這麼一天啊,噗,你家的小趙姑娘真貼心,瞞著你就要給你家莫遷找繼父了。”
她直接把酒塞進了她的手裡,沒好氣地瞪她,“閉嘴吧你,來都來了。”
其實這種公司之間的聯誼倒還真的是挺常見的,徐紫鳶自視清高在美國也被同事拉著去過。在中國就更不用說了,想結婚想脫手的,每晚趕一場都是常有的事qíng。
跟小趙打過招呼,她拉著付音在不顯眼的地方坐下。
付音倒是好奇,戳了戳她的手臂張羅著給她介紹,“你看你看,那邊的男人對你好像挺有意思的,去看看吧。”
徐紫鳶直接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拉了過來,一杯酒捏著酒杯就給她灌了進去,“你老公去什麼鬼醫學jiāo流會你就寂寞了是吧,唧唧歪歪的什麼東西,閉上你的嘴。小心老娘急了把你給扔出去。”
付音今天心qíng倒是好,捂著嘴嘻嘻哈哈地跟她拼著酒,“今晚看誰喝得多。”
徐紫鳶近來心裡的事qíng多,喝了幾口也就放開了,勾搭著她的肩膀一杯杯的滿上。
等聯誼進行了一半,兩個人都喝地有些醉了。
付音的手機響起來時,她還壓著她陪酒。付音接了電話整個就慌神了,徐紫鳶這才清醒了點,拍了拍臉問她出什麼事了。
她哭喪著臉說是老公提前回來了。
徐紫鳶見不得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但也捨不得她再陪著她熬了,送了她先回去。
外面的冷風一chuī,她凍得一個激靈,腦袋更加發昏了。
小趙來催她的時候,她正靠在角落裡,一個人越喝越上頭。
她推開小趙,說是要上廁所。
自己找了半天,還進錯了包廂。
豪華的大包廂里,煙霧繚繞,鶯聲燕語的。她推開門的瞬間就下意識地覺得不好,站在門口了半晌才遲鈍的反應了過來,說了聲“抱歉”就關上門走了。
“徐紫鳶。”顧易安叫她。
她關門的手一頓,借著眼花繚亂的燈光看去時,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坐裡面,懷裡靠著兩個女郎的顧易安。
她當作沒看見,急急關了門就退了出去,心底卻堵得發慌。
一陣酸澀湧上來,她差點反胃,臉上都火辣辣的燒著。她顫抖著手想打電話,卻不知道打給誰聽,就這樣邊扶著牆走邊翻著號碼錄。
最後越翻越急,手裡的手機被她捏得“咯吱”作響,最後扣掉了卡把機子拆得零零碎碎的一把就扔了出去。
“哐當——”一聲,似是扔到了什麼金屬的東西。
她摸了摸臉,正想往回走。肩上被人一扣,她懵然,還以為是顧易安出來找她了。哪知一回頭,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來。
那人的手勁大,粗魯地把站不穩摔在地上的徐紫鳶一把拉了起來。
她手裡還捏著手機卡,捏得緊了烙地手心生疼生疼的。
她站穩之後這才看清面前站著的人是誰,完蛋了,這是她的第一感覺。
身前的人一臉橫ròu,手臂上還烙著紋身,只穿著黑色背心,一看就是在街上混跡的人。
身後還有好幾個男人,正圍著站了過來。
她驀然被扇了一巴掌,骨子裡的傲氣也被激了出來,站直身瞪了回去,“哼,哪路子的?上來就動手?”
為首的男人似乎挑了挑眉,沒想到她還挺有骨氣,站直了身板跟他叫板。當下冷笑了一聲,手裡捏著她剛扔出去的手機就砸了回來。“你***敢說老子教訓錯人了!哪路子要你管了?臭/婊/子。”
徐紫鳶只覺得疼,被砸在了額頭上,頓時眼前一昏,只堪堪扶住了牆角也疼得彎了腰。顫著手去摸的時候,只摸到了一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