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鳶略略點頭,接過那盒錄像帶,“我一直以為私立的貴族學校對莫遷好,我以為不會有人欺負他。沒想到還是發生這種事了。”
“其實徐小姐你是知道為了什麼事吧。”
徐紫鳶點點頭,“我的兒子,我知道。”
“那個小孩是學校大股東的兒子,他父親你應該知道,叫李承,來頭不小。”
“李承?”徐紫鳶皺了皺眉,突然想起什麼。急急忙忙地打了個招呼就飛快地跑了出去。
艷壓全場
顧易安接到徐紫鳶的電話時,還在律師事務所里。酯駡簟làng
淡淡地抿了口咖啡,他才不慌不忙地接起。
“顧易安?”
那頭的聲音有些微的疲憊,背景聲很空曠,似乎是在地下車場。
他皺了皺眉,抬眼看了看時間,“什麼事?”
“李承你認識吧?”
她質問的口氣聽得他的眉心皺得更緊,“當然認識,不是市長嗎?”
“算了。”她突然頓了一下,然後飛快地掛斷電話。留下一串忙音在他的耳邊“嘟嘟”作響。
重新走回病房口,她冷眼看著站在門口一臉歉意的兩位護士小姐,揮了揮手,“算了。你們走吧。”
莫遷還在熟睡中,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用手背試了試溫度,指尖從他的眉間劃了過去,摸了摸他的小臉才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莫遷,媽咪保護不了你。
她看著窗外的星光,嘆了口氣。
隔日的報紙一出來,整個Z市瞬間颳起了一陣qiáng風。
頭條赫然印著莫遷在病房熟睡的照片,身旁放著的是徐紫鳶的挎包,旁邊還配著曾經她背著這包出入公司的組圖。
標題很醒目:徐紫鳶私生子也被捲入這場空前絕後的戰爭中,身心疲憊。
她看著報紙,臉上沒什麼表qíng。只是淡淡地掃了眼報導的內容,把報紙撕碎扔到了走廊外面的垃圾桶里。
手機不斷有電話打來,她拔了電板,隨便放在了chuáng頭。
隨即,她換了一間高檔病房,徹底保護個人隱私讓莫遷安心養病。
外界的一切好像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全部被擋在了門外,哪怕那流言已經越來越瘋狂。
離頒獎典禮還有兩天,她還得等。
等到兩天之後,她終於開機,第一個電話就是撥給美國的睿颯。
“是紫鳶嗎?”睿颯蹩腳的中文傳來的時候,她正喝著牛奶,一口就噴了出去。
對面的莫遷一臉地嫌棄,“媽咪,你好髒。”
“是莫遷,莫遷北鼻,是我睿颯哥哥”
“睿颯,你出席今晚的頒獎典禮嗎?”
睿颯鮮少能聽見徐紫鳶那麼禮貌地跟她說話,彆扭了下才捏著鼻子問:“我還在美國啦,你gān嘛?”
“我就知道。”腹誹了一句,她惡狠狠地命令道:“給你一個機會,今晚來頒獎典禮,我有事找你幫忙。”
“呦,終於你也有事找我幫忙了?”
“掛了,到Z市了打我電話。”
“媽咪,你找那笨蛋gān什麼啊。”莫遷揉了揉眼睛,伸手去夠她手裡的牛奶。
徐紫鳶遞過去的時候,順手摸了把他滑膩膩的臉,“不准沒禮貌。”
“媽咪,你這幾天都不用上班嗎?我看了你兩天了,好煩。我要找崔小沫玩。”
徐紫鳶瞥了他一眼,“就你現在這副樣子?”
莫遷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自己還打著石膏的手,委屈兮兮地憋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