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安也笑了起來,修長的手指繞到她的胸前去解她的紐扣。解到胸前,他的雙眸幽深起來,手覆過去,罩住她的胸,緩緩地揉。
看到她突然受驚一樣地抬起頭來,邪惡的一笑,一個翻身把她壓回身下。
力道沒控制住,徐紫鳶被他壓得撞到了手臂,疼得倒抽一口冷氣,“你想壓死我啊。”
她的髮絲微微的凌亂,一衣服也被顧易安扯開,露出明晰的rǔ/溝來,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還漾著動qíng的水光。似嬌似嗔,眼波微轉,這話脫口而出時就像是在調/qíng一樣。
顧易安的耳根子軟,被她這一生嬌媚的聲音融化成了一灘水。極盡溫柔地湊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徐紫鳶,你乖。”
她的眼底瞬間有什麼柔軟的東西溢出來,主動勾住他的脖子湊過去在他的肩膀上咬。
他的浴袍半褪,她就咬著他的肩膀微微的舔。細細的吮咬勾得他的yù/火猛然躥了上來,微微閉了眼。
感覺他身下的堅/挺,她的動作一頓,咬著他的浴袍扯開來,眼底的笑意怎麼也掩不住。
這種赤/luǒ/luǒ的挑釁讓他看著身下更加威武,微勾起唇角笑了笑,抬手揉亂她的頭髮,“等會有你受的。”
徐紫鳶輕輕蹭著他半luǒ的身體蹬掉了高跟鞋,動作幅度太過魅惑,摩/擦著他的私/處讓他不由倒抽一口冷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自找的。”
話音一落,他雙手用力,一把扯開她的襯衫,力道之大,她的皮膚都感覺到了他的緊繃,那熱力從他的指尖散發開來,觸得她渾身一燙。
那紐扣被他一扯全部繃了開去,他卻沒有了脫掉它的興致,只是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裡面,用指尖夾住她的細柔縵輾,臉上再也沒有剛才被她挑逗開的難耐。
反而是徐紫鳶,被他這樣一/夾,倒抽一口冷氣,渾身都是一繃,防範xing地拱起身來。
滿意她的反應,他低下頭,隔著內衣輕輕地咬住,然後慢慢地磨。“能耐了,啊?”他的尾音上挑,聲音微微的沙啞,聽在她的耳朵里讓她從心尖開始一直發麻到腳尖,難受得不自主地蜷起了腳趾。
她的眼底還尚有一絲清明,咬了下唇止住要溢出唇邊的呻/吟,勾住他的腰緩緩的挪動。每一下都刺激著他的堅/挺,動作恰到好處。
“徐紫鳶,除了我你還有過誰?”
徐紫鳶知道他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湊上去和他貼得緊緊的,“其實只有你一個,信不信?”
顧易安只當她是在討好自己,閉了眼不想看她,低頭去吻她。那唇被他吻得嫣紅,似火紅的花一樣盛開著,極媚極艷麗。
窗外湧進的涼風都不足以澆熄已經燃起來的火花,顧易安被她故意發出來的媚聲刺激地投降,把她脫得只剩□上這件被他撕破的襯衫。
徐紫鳶知道接下來會做什麼,突然安靜了下來,輕聲問道:“如果我還完好,你會不會負責。”
這句話,她在初夜的時候沒有說,也不敢說。因為害怕他會停下來,然後冷淡地退開,“不好意思,我不能負責。”那麼她躺在他的chuáng上他的身下就徹底成了一個笑話。而這種笑話是她徐紫鳶一輩子都不願意有的。
顧易安聞言,真的停了下來,停在入口,深深地望著她。
徐紫鳶的心底“咯噔”一聲,閉了閉眼。
顧易安在她閉上眼的瞬間,猛地沖了進去,她被這突然而來的充滿弄得措手不及,低低地叫了出來。隨即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背上,“顧易安,你找死。”
“我會。”他埋在她的身體裡,卻俯下/身來咬著她的耳垂無比認真地重複:“徐紫鳶。我會。”
她的心口好像被什麼撞到了一樣,流出了一股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來。她摟緊他,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我,顧易安,以天為證,一定會為今晚做得一切對徐紫鳶小姐負責。”他深吸了口氣,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補充:“我也不會讓你後悔。”
好像所有她做得一切都是為了他的這句話,她閉上眼,想笑鼻尖卻微微地酸了起來。
夜已深,徐紫鳶蜷著身子縮在他的懷裡,望著窗外的漫天繁星出神。
第一次的事qíng,其實她已經記不得多少了。
兩個人都清醒著,只是一時衝動,就做了。
其實並沒有多享受,疼得她現在都記憶猶新。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她就覺得第一次難受地跟整個人被碾過一樣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那時候他們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感qíng好像也就是這樣不咸不淡的。但那次之後顧易安就有些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她倒也說不出來。
徐紫鳶那時候和徐家正鬧得天翻地覆,徐家是呆不下去的就自己在校外租了房子。但是第一次卻是在賓館開了房的。
她現在去想,好像那段時光還沒走多遠,就在眼前觸手可及一樣。但其實呢,誰都回不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