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在瞬間稀薄了下來,她喘著氣,抬起腿盤住他的腰。只感覺腦海中白光陣陣,震撼地她一時緩不過神來。
耳邊,是他滿足的粗重喘息,兩個人之間沒有了一絲間隙嚴絲合fèng地貼合在一起。
她突然覺得心安,順從乖巧地隨著他顛簸。
太過刺激,她渾身無力地隨著他翻折著各種姿勢。實在受不了,湊到他的耳邊說著qíng話,身下用力的收/縮,直bī得他越發動qíng,飛快地聳/動起來。
他大力沖入溫暖濕熱的最深處,那力道兇惡地碾著她的身體,兇猛異常,橫衝直撞。
她渾身緊繃,渾身都泛起了顫慄。他俯下/身來,火燙的唇黏住她的,似乎是纏綿地慰藉著她,溫柔地點點輕吻她。
大概是體諒她今晚有些疲累,最後的時候到了,他儘可能地加快速度,徐紫鳶還來不及有什麼回應的反應就被他狠狠壓住,身下緊/密的貼/合。
顧易安伏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的玩轉承歡,終於低吼一聲。
徐紫鳶閉了閉眼,明白他這是終於結束了。環手抱住他,尋著他的唇就咬了上去,絲毫不心疼,咬得嘴裡都是血腥味了她才緩緩鬆開。
兩個人身上都黏黏的,汗濕的頭髮還貼在她的臉上。他的重量她有些吃不消,撓了撓他的背,顧易安就知道她的意思。一個翻身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兩個人靜靜地抱在一起平復下來。
她漆黑的發散在他的胸前和他的指尖纏繞在一起,他一時心動。扶著她的腰抱著她往上,在她的額前吻了吻。“抱你去洗澡?”
她點點頭,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迷迷糊糊地閉著眼,只感覺他抱著自己去沖洗了一□子就被抱回chuáng上了。
顧易安看著她睡著了,又爬起身,掏出支煙摸到窗邊,推了窗戶點了煙來。
有些時候,煙,的確是個好東西。
他回身看了看,聽見她的呼吸清淺,眯了眼chuī散眼前的煙霧。
窗外chuī來的風有些涼,他剛洗完冷水澡被風一chuī有些冷。但是他自己反而好像不自覺一樣,吸了口煙,微微嘆氣。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很無力,尤其是對著徐紫鳶的時候。
柔qíng蜜意,他笑了笑,有著堅毅輪廓的臉龐被窗外she來的燈光明晰地割開,撒了一層溫暖的光。
徐紫鳶睜開眼,看著站在窗口抽菸的他,眼底微微地濡濕,泛起了淚意。
沒有開燈,有些黑,她只看見他唇邊叼著根煙,菸頭明明滅滅的。這煙味很好聞,淡淡的煙糙味道雖然有些嗆鼻,但她聞著也不算排斥。
夜,已深。
總有那麼一些人,被那麼一些事qíng絆著。也許那是必然,也許那是意外,只是受過傷了有道疤了。在前行的過程中就會小聰明地揭開那傷口讓自己牢記著那味道,孰不知這樣只會阻礙他前進的腳步。
而他和徐紫鳶,此刻就是陷入了這樣的困境裡。
兩個驕傲的人,都有著彼此的驕傲和自尊。即使明白自己陷進了這樣的困境,也不願意先開口求助,其實不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只是覺得誰先服軟那另一方就是贏家。
贏家,多誘惑。
輸了的人,又多多少輸得起?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過癮了吧~~~
上帝,我很虔誠。
清晨的風有些涼,她裹著白色的風衣,右手捧著花,左手被牽著往台階上走去。酯駡簟làng
不知道是不是湊巧,他穿的是亞麻色的風衣,她是白色同系列的。穿在一起像是qíng侶裝一樣。
她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色的超大墨鏡,幾乎都能遮住她的半張臉。
一如既往是一雙五寸的高跟鞋,踩在台階上“噠噠”作響,伴著晨風越發顯得靜默。
墓地在一家教堂邊上,母親當年離開的時候就叮囑她下葬在這家離家不遠的教堂邊上。她說自己有罪要懺悔,伴在耶穌身前還安葬地心安理得。
她的罪孽,就是遇見了徐政,就是欠了那個名叫徐紫鳶的孩子。
母親臨死前,她伴在chuáng前,握著她的手怎麼也不願意鬆開。後來還是林子軒硬把她拖開,bī著她去吃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