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安低低地笑,不知道是在笑她還是在笑自己。
她即使是在冬天也穿地不多,手指微微的涼。他的手沿著她的腰線下去鑽進她的褲子裡,但在下一刻卻被她狠狠地抓住手,眼底有著很明顯的不qíng願。
“顧易安,不要在這裡。”
“你怎麼解決?”他壓低了聲音,在她的耳邊喃喃自語,手抽了出來帶著她的壓在自己的堅/挺上,伸出舌頭來卷著她的耳垂含在嘴裡模模糊糊地說道:“你想辦法解決我就放過你。”
她睜開眼,含羞帶怨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卻讓顧易安血氣猛然往下腹衝去,堪堪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似乎是知道顧易安今天真的沒打算放過她,徐紫鳶,抬手去拉開他的拉鏈。
顧易安摟著她的腰身,唇還停留在她的耳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有些心猿意馬。“用嘴好不好。嗯?”
徐紫鳶不應聲,手卻是一抖。
顧易安察覺到她的僵硬,笑出聲來,掰過她的臉來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又吮又咬。他忍得辛苦,本就不打算放過她,徐紫鳶還不配合,身子前傾猛然壓住她的。
徐紫鳶正想女王附體一把推開這個發qíng的男人,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一個哆嗦,手推拒著,“顧易安”
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把扣住下巴吻了個結結實實。
她還來不及反抗,顧易安gān脆就直接拉開褲子,拉著她蹲下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直挺挺地就沖了進來,她一時沒防備,牙齒磕到他的,猛然聽見他倒抽口氣。
停頓了一下,徐紫鳶好歹能適應了,微微抬眼,幽怨地掃了他一眼。
顧易安卻已經忍不住,她口腔溫熱包裹住他的,但徐紫鳶是第一次並不會,磕磕碰碰,雖然疼但好歹還是讓他覺得一陣快/意。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收緊,揚起她的臉來用力抬高。
徐紫鳶“唔唔”了兩聲,抗議無效。只感覺那一股專屬於男人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的嘴都有些合不上,被他引導著前前後後。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徐紫鳶雙手抓著他的衣服,卻被顧易安一把抓住握在手心裡,指腹輕輕地揉著,那股溫柔跟此刻在她嘴裡來來去去的狠勁像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徐編導,在嗎?”門外傳來敲門聲,徐紫鳶反抓住顧易安的手心,指甲扣住他的手心重重地撓著。
顧易安也忍得辛苦,按住她的腦袋,速度漸漸快了起來。
徐紫鳶半跪在地上,此刻渾身都緊繃起來。
顧易安的手猛地按住她,她長長的頭髮散在身後,他低頭看見她烏黑的髮絲散在身後,抬手繞住她的頭髮控制住她的腦袋,她溫熱的嘴和微軟的舌頭隨著他的進出繞在一邊,收縮像是在底下沖/撞一樣,銷/魂的滋味簡直讓他一陣魂飛魄散。
這輩子,他算是栽在她的手裡了,永無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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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巨星》緊鑼密鼓的拍攝中,徐紫鳶閒暇的時候或者心qíng不好的時候都會開著那輛車牌拉風的極光來巡邏,找找麻煩喝杯下午茶。在回去錦時坐坐辦公室,悠閒得不能再悠閒。
這日,她如往常一樣去劇場盯戲。
鄭千城在Z市和美國之間來來回回跑,這個劇本來就是年度大戲,他沒時間就讓徐紫鳶盯梢,這特權的確是給得挺大。但徐紫鳶明白,這是看在她身後的背景上而已。否則,公司裡面沒有人的時候,指不定會不會揭竿而起,鬧得滿城風雨。
程安安今天的戲是被排擠落水,徐紫鳶在游泳池邊站了一會,見地有些濕滑叫人來拖gān了這才放心。
沈欣桐下午分戲份已經完結了,正在接受記者採訪。
徐紫鳶走過去的時候有不少的記者聞風轉向,徐紫鳶只冷冷地側睨了一眼,那眼底的疏離以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就讓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
沈欣桐聞言冷哼了一聲,“誰不知道你那點破事。”
徐紫鳶腳步頓了一下,懶得搭理,繼續往前走去。
沈欣桐倒是有些不依不饒,“別走啊,既然來探班了說會話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