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不是沈之歲的對手。
沈之歲已經和和他互動了一分鐘，何宿還是被女人的表現驚訝到，卡了一下殼，才勉強地順著沈之歲的台詞說下去。
負責人臉上的笑容在看到何宿的遲鈍，又黑了起來。
*
「沈之歲真被罵了？」古可兒在電話里一陣激動，但是她又語氣一頓。
因為前幾次她買沈之歲黑料的熱搜，都失敗了。
心底也有了幾分擔憂。
團隊聽她話買熱搜，間接性捧了沈之歲一把，導致老闆生氣了好幾天。
還說，如果她再犯這種低級錯誤，自己不會再幫她的錯誤買單。
讓她自己花錢解決。
為了萬無一失，古可兒對朋友說：「你再幫我確認一下，沈之歲是不是被品牌方罵了？」
朋友見古可兒不信，直接打開了視頻功能，拿著手機將鏡頭對準攝影棚里。
古可兒盯著現場視頻看了下去。
現在負責人雙手叉腰，怒氣沖沖地罵道：「你會不會拍廣告啊？不會拍就給我出去，換別人來！」
古可兒看到這場面，趕緊錄了屏。
果然，沈之歲被罵了。
朋友又切換了語音通話，「你還不信，現在信了吧？」
古可兒點了點頭：「信了信了。」
*
何宿和沈之歲坐在沙發上，負責人破口大罵。
因為陸淵在，說是看他們表現再考慮合資不合資。
但是經何宿這種表現，看來也沒什麼希望了。
負責人看著何宿幾眼，罵了一會後，也停了下來。
他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發現陸總已經不見了身影。
負責人心一下涼了。
陸總已經看不下去走了。
負責人慾哭為淚。
而沈之歲看見陸淵走了，心情不錯。
自己剛才騷那麼一下，把陸淵給噁心地離開了。
太好了！
噁心不死你！
負責人喝了一口水，說：「何宿，你不是頂流嗎？你這種表現配得上頂流的稱號嗎？」
何宿一臉尷尬。
他也有點難堪。
在粉絲眼裡他是頂流，但是在有權利的人眼裡，自己不過是一個賺錢機器。
怎麼罵都行。
何宿沉默許久，雖然心裡不爽，他還是為了能在娛樂圈混下去低頭哈腰地向負責人道歉。
負責人這才勉為其難給他一個台階下，擺了擺手，讓繼續拍。
大樓某處的洗手間內，男人修長的手指捧著一把水洗臉清醒一下。
水漬划過他的皮膚，他腦海里又浮現出剛才女人勾人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