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下後,看向張導演,問:「陸淵……陸總呢?」
張導演喝了一口酒說:「他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沈之歲點了點頭。
然後,她一邊給張導演倒酒,一邊端起酒杯,敬了張導演一杯酒後,她才問道:「張導演,我知道你的性格,一旦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你怎麼又讓我再拍戲?」
張導演也是傲嬌的人。
他自然不會告訴沈之歲是自己看不起她,才辭退了她。
然後,看見了沈之歲在大街上抓小偷,才意識到是他眼拙。
張導演說:「陸總是這部電影的投資人,是他要求的,我一個拍電影的,哪敢跟資本較勁。」
果然,如同沈之歲想的答案一樣。
吃完飯後,沈之歲喝了不少酒。
因為之前誤會了陸淵,這次陸淵又幫了她一個大忙。
她心情複雜,又不敢仔細回想自己對陸淵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
所以她只想喝酒,讓酒精麻痹自己的大腦,不能思考。
在回酒店房間的時候,沈之歲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沈之歲進了電梯,準備按了關門鍵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電梯裡。
沈之歲趁著腦子稍微不是很迷糊的時候,看了看進來的人。
有點面熟。
但一時之間他想不起是誰。
不過,對方卻看著沈之歲眼中帶著恨意。
隨即,對方就關上了電梯。
整個空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沈之歲有點不舒服,她撐著電梯的牆壁,儘量讓自己不暈倒過去。
這個時候對方開口說:「真是不容易啊。」
突然,沈之歲酒勁清醒了不少。
她揉了揉眼皮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眼神對焦後,對方的臉也清晰地映入了她的瞳孔。
正是上次那個被她毆打的男人。
也是家暴男。
沈之歲眼神一沉。
對方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沈之歲最清楚這種人的品性。
能對妻子動手的人多少心理有點不正常,含有暴力傾向。
見沈之歲這副風輕雲淡模樣,對方幾乎是怒吼的說道,「都怪你個婊子。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跟我老婆離婚?而且被關了這麼久,終於抓住了你落單的時候。」
這個酒店是五星級酒店。
消費一般都很高。
以對方的能力暫時還不會花大錢在這裡開一間房。
如果沒有開房的話,是根本進不了酒店的。
她不知道這個酒店是怎麼放對方進來的。
不過,眼下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而是想如何脫身。
因為喝了酒渾身都沒什麼力量,跟對方對峙起來也是她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