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蔓容順著陸淵的眼神看過去，嘲弄道：「這人可是圈子裡著名的視頻男主。」
話音一落，陸淵這才收回目光，又看向了她，語調終於有了起伏。
「說清楚點。」
柳蔓容在圈子裡混得很開。
所以很多一些難以啟齒的醜事，她也比陸淵知道得清楚。
柳蔓容看到了男人陰沉的眼神，吞了吞口水，把自己聽到的八卦說了出去。
越說，男人眼神越暗。
*
安總說話風趣幽默。
沈之歲本來不善於交際的人，也因為對方的處事方式，暢聊了起來。
聊到一半，安總從服務員手中拿了一杯酒，遞到了沈之歲面前。
還體貼地問：「今天能喝冰的嗎？」
沈之歲點了點頭。
安總輕笑一聲，說：「好。」
然後，安總眼神又閃過一種奸計得逞的神色。
沈之歲來這裡也是為了應酬，喝酒也是正常的。
她準備接過酒的時候，沒有拿穩酒杯，酒不小心灑到了安總身上。
沈之歲一愣，趕緊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安總微微皺眉，不過很好調整好了情緒，「我去趟洗手間。」
沈之歲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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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內。
安總一邊洗著手，一邊小聲吐槽道：「差一點就成功了。」
他也試探出來了，沈之歲不是生理期，那他就可以實行自己的計劃了。
洗完手，安總擦了擦手，準備從洗手間離開。
剛打開洗手間的門，一個人堵住了入口。
男人很高。
頭頂的燈投影到了身上，散發著些許陰冷的氣息。
安總一愣，抬起頭。
映入眼帘便是傳聞中，不近人情，連親生父親也能動手的陸淵。
安總臉上騰出笑意，說：「陸總，您也來上廁所？」
男人勾了勾唇角，像是在笑，可是眼神卻沒有一點笑意。
「不是。」
安總詫異了幾秒。
心想，不上廁所，來廁所幹什麼？
可是，他剛想完，一股力量向他襲來，下一秒，他整個人被踹得倒在了地上。
*
晚會上。
沈之歲聞了聞自己手上的酒。
雖然有酒味，但是總有點不對勁，好像摻雜了點東西。
她嘖一聲。
心想，自己不是傻子。
自從剛才安總問她能不能喝冰的，心裡就留了個心眼。
在圈子裡，單純的人，最吃虧。
如果她再傻點，估計明天全網就有她的視頻流露出去。
來之前，她調查了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