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替景宴拒絕了十幾個人的搭訕,除去女人,還有幾個男人。
助理嘆氣,這錢真不好賺,天天要得罪人。
景宴瞥了眼心力交瘁的助理,指了指旁邊的一家餐廳。
助理瞬間鬆了口氣,急不可待推著景宴進了餐廳。
吃飯期間,景宴慢條斯理切著牛排,修長有力的指尖把牛排竟然切成了同樣大小的幾塊,竟然沒有丁點區別。
助理則是大快朵頤,把牛排吃出了火鍋的既視感。
在兩人用餐期間,一個女人緩緩地走了進來,目光自動鎖定在了景宴身上。
喬宜中午出來吃飯,她特意在外面的四周查看,透過玻璃窗看見了景宴的側臉,隨即沒有猶豫地進來。
她趕緊點了餐,故作驚訝地走向景宴這一桌,嘴角上揚著恰到好處的笑說:「景先生,你也在這吃飯呢,好巧。」
景宴抬頭掃了她一眼,冷漠地只說了一個嗯字。
喬宜不在意景宴的拒人千里,畢竟她見慣了像自己撲來的男人,像景宴這種自帶禁慾孤傲的氣質,倒是讓她心中有了征服欲。
再加上這男人是謝時竹的丈夫,她更加得抓緊時機。
助理是坐在景宴對面,喬宜毫不客氣地坐在景宴身邊,撩動了一下披肩的長髮,紅唇微張:「我聽教授說,你月底手術,這幾天需要放鬆一下心情。」
助理用完了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替景宴回答:「是的。」
喬宜輕笑一聲:「景先生人生地不熟的,我在這裡呆了六年,不如就由我陪著你……」
話沒還說完,景宴放下刀叉,沉著聲音拒絕:「不用。」
喬宜臉上的笑僵住。
助理倒是很熱情地說:「喬小姐,你帶我在這裡熟悉熟悉唄,等我熟悉了,我再陪景總出來。」
喬宜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心想,跟你有什麼關係,插什麼話。
「走吧,」景宴不疾不徐用手帕擦拭了手指一番。
助理連忙起身,買了單,推著景宴往外走。
喬宜想要跟上,卻與上菜的服務員撞上,對方不小心將盤子打翻,在喬宜襯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
「你長沒長眼睛?」喬宜望著景宴越來越遠的背影,對服務員氣急敗壞說,「小心我投訴你!」
服務員說了好幾聲對不起,也沒能熄滅喬宜的怒火。
*
謝時竹這幾天都沒來公司上班,全公司上下已經在心裡默默認為,謝小姐只是一個花瓶,除了喝酒玩樂,不干正事。
系統看著收拾行李的謝時竹,好奇問:【宿主,你這是要幹什麼?】
謝時竹將自己常用物品放在裡面,將拉鏈拉上,說:「當然是捉姦啊。」
系統:【?!】
謝時竹買了機票,隔天到達了景宴所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