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竹雙手抵在他胸口上,隔去了兩人的親密,「放開我。」
晏仇唇角勾著森冷的笑,「你可知,攝政王與皇上的女人私通是何罪?」
謝時竹抵抗的手一頓。
「死罪,」晏仇低啞道,「當然,朕捨不得你死,但攝政王的命可是掌握你在手裡。」
謝時竹仰頭看他,男人高高在上,眸色深沉,她下意識垂下眼帘,羽睫簌簌發抖,說:「你想幹什麼?」
「朕不會碰你,」晏仇抬起她的下巴,眼底隱藏著痛楚,說,「可你得讓朕忘記攝政王與你私通的罪。」
是啊,他想到等到謝時竹心甘情願那一天,就算很晚,他也願意等。
謝時竹杏眼凝視著他,不卑不亢。
但良久過後,她不情不願地閉上眼睛,蹙著秀眉,唇在晏仇薄唇上輕輕一碰,下一秒,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第110章 暴君的白月光7
最後,在謝時竹喘不上氣時,鬆開了她。
晏仇看了謝時竹一眼,眸中帶著隱忍,迅速從水裡出來,轉過身,從這裡離開。
在院內,他命令撫雲讓宮女為謝時竹沐浴更衣。
撫雲在殿外愣了好久,心想,今日比以前都快。
平時怎麼都在三個時辰後傳喚他,可現在竟然只過了一個時辰。
撫雲在心裡嘆氣,皇上年紀輕輕,身體卻越來越不行了。
隨即傳宮女為皇后沐浴更衣。
晏仇並未打算回承明殿,在謝時竹沐浴更衣時,他返回到殿內,自己脫下濕漉漉的龍袍,換上了寢衣。
半晌後,謝時竹來到殿裡,瞧見晏仇還在,她微微蹙眉。
晏仇站在她眼前,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橫抱起她,將她放在塌上,自己將蠟燭熄滅,靜靜在謝時竹身邊躺下。
謝時竹睜著一雙眼睛不敢睡,最終抵不過睡意,進入了睡眠。
晏仇在黑暗中盯著她的臉良久良久,直至天色泛起魚肚白,他才緩緩下榻,披上了錦袍,系上袍帶。
他去上了早朝,等退朝後,撫雲跪在地上,語氣不佳道:「皇上,奴才無能,沒有將那日的宮女刺死。」
晏仇指尖正拿著奏摺,聽到這話後,臉色猛地一沉,將奏摺扔在撫雲臉上,說:「到底怎麼回事?」
撫雲說:「那宮女是太后的人。」
就在撫雲和流年一起準備解決掉一個小宮女的時候,這才發現宮女身邊的人是太后。
現在太后幾乎是掌握整個皇宮,就連晏仇也是太后扶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