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竹看向他的側臉,明明是一個十七歲的男生,怎麼就是比同齡人成熟,而且讓人琢磨不透。
她整理好情緒靠近江逾白,扯了扯笑:「吃東西嗎?我藏了豆沙包。」
江逾白扭過頭不看她,悶悶道:「不吃。」
謝時竹沉默了一會,從口袋裡掏出被塑膠袋包著的豆沙包,取出一個直接塞進了江逾白薄唇里。
江逾白一怔,直直地盯著她。
謝時竹被他看得臉色泛紅,低下頭說:「我看你太瘦了。」
江逾白目光幽沉,似乎在想些什麼,他修長的指尖捏住豆沙包,吃了兩口,淡漠地說:「嗯,謝謝。」
謝時竹莞爾一笑:「不客氣!」
沒一會兒,輪到了江逾白,他進去前深深看了謝時竹一眼。
等他出來時,裡面的校長與中年男人並沒有叫她的名字,而是看著謝時竹很久,互相交流一番。
他們聲音很小,但謝時竹還是能隱隱約約聽見。
「他一個人要承受兩個人的劑量,這行嗎?」
校長說:「應該可以,畢竟江逾白更適合,這女的大概沒什麼用。」
兩人一邊說一邊關上了實驗室的牆面,又快速離開。
謝時竹聽完後,臉很黑,直接找到江逾白,問他為什麼要搶她的活,畢竟如果江逾白替她實驗,那後面她就拿不到任何回報。
江逾白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他不緊不慢說:「放心,等我拿到酬勞會全給你的。」
謝時竹很是詫異,呆呆看著面前的少年。
一來二去,兩人逐漸熟悉起來。
一年後,謝時竹畢業了,她拍了畢業照,但卻沒辦法從學校里離開。
因為之前實驗的一群人,中間有個人死了。
她又被抓了進來,謝時竹被幾個人按著肩膀,被迫坐在實驗室的椅子上,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手上握著針管,向她靠近。
謝時竹想到有人因為實驗死了,她很恐懼身上全是冷汗,瘋狂掙扎。
可以她的力量完全對抗不了他們,謝時竹無助地哭泣,在中年男人將針管靠近她手背時,外面突然躁動起來。
中年男人將針管放在桌子上,急忙跟校長出去看看,映入眼帘的是互相撕咬的學生。
他們不受控制,有些人身體開始腐爛,眼白髮青,像是失去了理智,在教室與走廊里奔走,見人就咬。
被咬的人感染後,幾分鐘變異成為喪屍。
整個學校已經滿是喪屍,校長與中年男人面面相覷。
兩人知道他們的實驗成功了,但不好的是,這些全部不受控制,兩人紛紛通過安全通道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