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正打算讓謝時竹早點休息,女人猛地轉身,圈住了他的腰,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說:「裴淮,咱們要不加個班?」
裴淮:「……」
裴淮過了幾秒才明白謝時竹話中的意思,他緊張的其實額頭有些汗,但還是故作淡定地說:「加到幾點?」
謝時竹認真地扳著手指頭,算了起來,「就一點,怎麼樣?」
兩人正經的態度,仿佛真的在討論加班一樣。
裴淮沉思幾秒,回抱住她的腰,將女人輕巧的身體緩緩抱了起來,又放在了洗手台的稜角,嗓音低沉道:「好,那就一點。」
*
早上醒來時,謝時竹口乾舌燥,剛睜開眼時,入目的便是男人近在咫尺冷冽的面容。
謝時竹一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男人惱怒的聲音:「謝時竹!」
聞言,謝時竹猛地坐起身,意識到一覺醒來身邊的男朋友換了個人,她拍了拍腦門,有些鬱悶。
裴斯看著謝時竹鎖骨處不是很明顯的吻痕,一張臉難堪至極。
他表情是有史以來最沉的一次,難以置信道:「你要跟我分手,現在又跟裴淮睡在了一起……」
此刻,裴斯是崩潰的。
謝時竹稍微從迷糊狀態中清醒了一點,她說:「你是不是有病?我跟我男朋友睡覺和你有什麼關係?」
裴斯五官逐漸扭曲:「那你的分手也只是和我,不是裴淮?」
謝時竹點了點頭,一秒猶豫的也沒有開口:「那不然呢?」
裴斯在暴走邊緣遊走,最後下了床,去沖個涼水澡,冷靜一下。
系統嘆氣:【可憐的裴斯,嘖嘖……】
謝時竹以為裴斯去浴室出來後,肯定受不了這種屈辱,同意自己之前提的分手。
但半個小時後,裴斯從浴室出來,方才進去的怒火已經消失不見。
男人臉上騰起笑容,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輕聲說:「在洗漱期間,我已經叫了餐,你先去洗漱吧。」
謝時竹看著他的臉,搞不懂裴斯的想法。
但有飯吃,她也懶得去計較這些旁枝末節。
沒一會兒,外面就有送餐的人來,裴斯開門接過了早餐,合上門,將餐依次擺放在桌面,邀請謝時竹落坐。
謝時竹瞟他一眼,不緊不慢坐下。
在謝時竹吃飯期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裴淮的秘書昨晚來到酒店,賠付了對方的醫藥費,拿到了錢那個威亞師沒說什麼,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過了一晚,他就出爾反爾,便在網上發出檢查單,手腕骨折。
他還在微博上點名裴淮,說他有錢有權就能隨便欺負他這種普通人,因此想要討回一個公道。
網友也沒管什麼原因,只看到他發出的病歷單,寫的確實是骨折,還特別發出了裴淮秘書給他發的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