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謝時竹出頭的人並不是他,而是裴斯。
他心裡很是懊惱,明明謝時竹是他的女朋友,裴斯只是他的第2個人格。
可是裴斯卻總是替他幫謝時竹解決麻煩。
可能是因為這種難受複雜情緒,裴斯便奪走了他的身體。
醫生給他開了幾副藥,叮囑他好好吃藥,不要再隨意情緒波動。
開完藥後,謝時竹跟裴淮從醫院離開。
在這幾天裡,裴斯再也沒有出現過。
謝時竹便安心地在橫店拍戲,裴淮結束完工作會坐飛機來橫店陪她,又或者探班。
在一次拍戲中,下起了大暴雨,儘管有助理給她打傘,披衣服,謝時竹回到酒店還是感冒發燒了。
她發燒期間,整個人仿佛出現在夢境中,周圍全是迷茫的一片,像是有東西把她困住。
緊接著,有個熟悉的氣息從背後靠近她,又深深用力地攔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禁錮在冷硬的胸膛中。
片刻後,男人低沉冰冷的呼吸在她的耳邊蔓延。
謝時竹想掙扎卻動不了。
下一秒,耳邊傳來裴斯的質問聲,男人的尾音發顫:「你為什麼不選擇我?」
謝時竹心臟猛地一抽,渾身泛著冷汗,迅速掀開眼皮,映入眼帘是裴淮放大的俊臉。
裴淮正拿著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汗,見到她醒來後緊繃的身體忽然一松,又用額頭貼住她的額前,試探著女人的體溫。
隨後柔聲道,「你醒了。」
謝時竹嗓子很乾澀,她眯著眼睛往四周打量了一圈,才發現自己在醫院。
原來剛才是在做夢。
但那個夢太真實了,就宛如裴斯真的在質問她一樣。
裴淮忽然發現謝時竹眼圈有些紅,趕緊彎腰,抱了抱了她,「是不是做噩夢了?」
謝時竹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小聲道:「那個夢是有點可怕。」
裴淮摸了摸她的腦袋:「沒事,我在呢。」
謝時竹看著他的臉,唇角微微上揚了一個虛弱的弧度。
在這幾天裡,裴淮盡職做一個合格的男友。
又是煮粥又是餵飯,還每天護送謝時竹在橫店拍戲,甚至比一個助理還要敬業。
在長達一個月時間裡,裴斯再也沒有出現。
謝時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前一段時間做的夢便是裴斯的不甘心。
在裴斯沒有出現後,謝時竹的惡意值逐漸降到了5。
很快謝時竹的這部劇也拍完了,在準備離開橫店前,謝時竹帶著裴淮又一次去了之前來過的那家醫院。
那個女醫生是全國很著名的心理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