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謝時竹可能是氣不過,故意報復靳堯吧。
但謝時竹的男粉是真的多,大半夜打個遊戲,碰到的主播也是她的男粉,謝時竹就多跟粉絲聊了幾句,就被全網罵得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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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晏璟是抱著謝時竹去了學校的醫務室。
這裡雖然破舊,但還有一個醫務室,裡面的藥不齊全,跌打損傷藥還是有的。
宋晏璟把謝時竹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架子上翻找著藥,最後找到了一款塗抹的藥。
然後,他捏著一根棉簽,沾著藥水,蹲在謝時竹面前,垂著眼帘,在仔細給她膝蓋塗藥。
謝時竹從未享受過這種待遇。
在她的家庭里,其實一直把她當男孩子養,從小跌倒就不管,讓她自己爬起來,自己去處理傷口。
久而久之,她也習慣了自力更生。
可是,現在有一個人在給她擦藥,還那麼仔細。
如果是原主,估計就動心了吧。
塗藥期間,謝時竹感覺到旁邊有一些報紙,她無聊地拿起幾個看。
突然就拿到了十年前的一張報紙。
上面有一個版面報導的就是這所特殊學校的失火。
失火原因寫的是某個學生玩打火機才失火,導致一同的十幾名學生全部死於這場火。
最小的孩子叫周琳琳,不過五歲。
照片上有周琳琳的模樣,水水嫩嫩的,宛如一個兒童模特,長得很標緻。
死後,她的家長才找來,說是自己孩子丟了,原來是在這裡。
但孩子已死,找到也無濟於事。
謝時竹嘆氣:「多好一個孩子啊,就這麼沒了。」
宋晏璟這會已經給她清理完了膝蓋的傷,狹長的眼睛往報紙上瞥了一眼,不疾不徐道:「嗯,是挺可惜的。」
謝時竹放下報紙,突然問道:「市長他叫什麼啊?」
宋晏璟坐在她身邊,薄唇輕勾,想了想說:「好像是叫吳什麼。」
聞言,謝時竹有些失望的嘆氣。
忽然,外面闖進來一個人。
靳堯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屋裡的兩人,臉色沉得可怕,他說:「曲一雯頭七還沒過,你們就已經忘記了她。」
謝時竹也不服輸,她被宋晏璟扶了起來,抬起下頜說:「那是你的姘頭,難過的人不應該是你嗎?」
靳堯皺著眉,謝時竹的一句話將他所有措辭堵住。
隨後,靳堯看向了她身邊的年輕男人,冷哼一聲說:「謝時竹,你就這麼缺愛?難道看不出來他是有目的接近你?」
靳堯是男人,自然對男人很了解。
從他這幾天觀察來看,宋晏璟的目的感很明顯。
忽然,謝時竹開了口,她竟然理直氣壯道:「我知道,他就是饞我的身子,怎麼了?他饞說明我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