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恰好一起出來而已。
沒想到被同學看到了。
而且她也明白今天早上薄延問她周末去幹什麼的意思。
他不會以為自己和徐聞去唱歌了吧?
自己只認薄延一個大哥!
謝時竹說:「沒有,只是碰到了而已。」
趙彥點了點頭:「我給大哥說了,他臉黑得不像話,你是不是沒叫他一起玩,他生氣了啊?」
謝時竹沉默幾秒:「有可能。」
謝時竹還沒有和趙彥從校門出去,她又被叫了回去。
因為她要為月底的文藝匯演做準備。
謝時竹來到了彩排室,其他需要參加文藝匯演的同學已經在了。
而且易媽也在。
應該是易琬要和薄延一起雙人花滑,她媽得親自盯著。
易媽看到謝時竹後,虛偽和藹模樣有一瞬的消失,但又很快裝作溫柔大方。
徐聞在背著主持人的稿子,看到謝時竹後,他嘴角含笑說:「我剛背了一點,我們一起吧。」
謝時竹看著人面前一套,人背後一套的徐聞,一臉僵硬地點頭。
而此刻,薄延正和易琬準備著訓練。
婁安瀾單獨表演唱歌。
在一邊練習著唱腔。
謝時竹在徐聞身邊坐下,薄延的視線就沒從兩人身邊移開。
直至易琬提醒,他才收回了視線。
易媽示意易琬趕緊開始訓練。
易琬皺了皺眉,有些不情願地對薄延說:「我們先練習一個小時吧。」
話音一落,薄延脫下護膝,扔在了地上。
眾人看著他的動作都愣住了。
四周寂靜一片。
薄延面無表情說:「老師,最近我有腰傷,沒辦法參加花滑。」
易媽的臉色一黑。
老師趕緊過來,和薄延商量著。
老師還是希望薄延以花滑出現在了文藝匯演上。
到時候,不就是給學校爭臉了嗎?
但是無論老師怎麼說,薄延都沒答應。
最終,薄延語調冷淡道:「我要是參加了,腰傷更加嚴重,這責任誰擔?」
此話一出,老師不敢再說話了。
花滑最主要的就是腰,要是出了問題,她可賠不起。
老師轉移了話題:「那你總得上場吧?」
薄延點頭,目光看向了徐聞,然後不疾不徐道:「我和徐聞換一下。」
徐聞聽到薄延的話,微微詫異,他儘管驚訝,依然是眉目溫柔道:「可是我不會。」
薄延漫不經心地說:「你不會,但婁安瀾會。」
說完後,老師反應過來,趕緊一拍大腿,說:「對啊,徐聞你去唱歌,婁安瀾你和易琬雙人花滑。」
話音一落,易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