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下腦袋,靠近謝時竹,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四周。
緊接著,薄延問:「你怕我吃了你?」
說完後,謝時竹認真地說:「吃人犯法的!」
薄延:「……」
系統一口鹽汽水噴了出來:【宿主,這曖昧的氣氛你就這麼破壞了!】
薄延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收回了手,又下樓找了個距離謝時竹比較遠的地方,接起了電話。
謝時竹看了薄延的背脊一眼。
他站在一樓的落地窗旁邊,微風扶起窗戶的紗簾,吹起了青年額前的碎發,深邃的雙眸沉下。
從謝時竹的角度可看見薄延線條漂亮的下頜線,神態恣意慵懶。
謝時竹移開了視線,背著書包進了一間房間,給媽媽打了個電話。
媽媽聽到她在薄延家,很是放心,還提醒她今天晚上有大暴雨,千萬不要回來。
謝時竹掛斷電話後,嘆了一口氣。
她老媽這心思,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就是看上薄延了唄。
*
薄延接到了是遠在國外母親的電話。
母親停掉他的卡,還有斷掉他的生活費,就向讓薄延聽自己的安排。
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兒子還是沒有低頭。
她作為母親,肯定不想看到兒子吃苦。
心想,就這樣吧。
兒子長大了,今天成年了,以後她也放手了。
於是就讓薄延回別墅,順便讓人把電也打開。
又給薄延打了電話。
電話里,母親詢問起了謝時竹。
聽薄延的班主任說,薄延交朋友了,還是一個女同學。
她母親很是八卦,也鬆了一口氣。
幸好不是傳言那樣他性騷擾男隊員。
母親為了祝賀他成人,給他打了一筆款。
還說會在他學校的文藝匯演時,會回來特意看他。
想要看看兒子首次的雙人花滑。
聽到這裡,薄延冷淡地說:「我沒有參加雙人花滑。」
話音一落,母親格外驚訝:「那你幹什麼了?」
薄延不緊不慢道:「我是主持人。」
「兒子牛逼,就你那一年說出了十句話的人,竟然做了主持人。」
薄延:「……」
薄延切斷了電話,看著簡訊提示帳戶到帳了一筆錢,表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有了錢,就能帶謝時竹吃飯了。
*
晚上睡覺的時候,外面的雷聲很大,謝時竹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她起身想去趟洗手間。
剛打開門,就看到樓道的燈全部打開,薄延站在她房間門口,緊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