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麼回事?
謝時竹心裡很是驚愕。
他不是景宴?
就在謝時竹百思不得其解時,她瞅見了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
雖然轉瞬即逝,可還是被她發現。
謝時竹微微眯著眼睛,說:「那祁先生想讓我怎麼報答?難不成要以身相許?」
祁溫言唇角微揚,嗓音低低道:「也不是不行。」
謝時竹:「……」
隨後,謝時竹就聽見男人自言自語道:「反正都以身相許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謝時竹抬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忍不住說:「得了,別裝了。」
祁溫言輕笑一聲,也沒有接過這個話題,而是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男人打開車門,看向還在台階上傻站的女人,「上車,我送你。」
謝時竹點了點頭,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祁溫言詢問了地址,聽到謝時竹所住的地方,他眼底微微波動起來。
終於可以去看看自己心愛女人從小長大的地方了。
車子平穩地行駛。
在路上時,謝時竹盯著祁溫言開車的側臉,陷入沉默。
祁溫言就這樣承受著女人炙熱的視線。
終於在堵車的時候,祁溫言才轉過頭看向謝時竹。
謝時竹來不及收回目光,偷看時就被男人抓個正著。
男人說:「謝小姐,我好看嗎?」
謝時竹摸著下巴,很是認真道:「好看是好看,但是比起我的老公還差遠了。」
說這話時,女人紅唇微翹,雙眸滿是驕傲。
祁溫言眉梢輕佻,似乎對她口中的老公產生了一點興趣。
「既然謝小姐有老公,怎麼還叫我男朋友呢?」
男人特意把『男朋友』三個字拉長了音調。
尾音含著些許玩味。
謝時竹一臉平靜道:「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互不牽扯。」
系統忍不住感嘆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謝時竹:「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
祁溫言低笑一聲,將車子跟上前方的車流。
*
自從他們從婚禮離開,謝琳琳聽到最多的就是賓客們詢問謝時竹。
明明是她的婚禮,倒是被謝時竹搶了風頭。
他們好不容易邀請來的祁溫言,竟然沒有參加完婚禮,就跟謝時竹走了。
謝琳琳本身就是被嬌生慣養出來的。
她喜歡什麼事都自己占上風頭。
屬於她的婚禮都被謝時竹攪亂了。
而且,謝時竹給她包了冥幣的紅包。
她還不得不收下。
想想都憋屈。
這會,謝琳琳和盛裕,還有自己的爸媽待在別墅里。
謝琳琳撅起嘴,抱怨道:「爸,你看我都結婚了,你也不操心一下姐姐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