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謝時竹長得挺好看的,應該附和韓永年的審美。
怎麼不僅沒有落下人情,還被罵了一頓。
甚至連以後合作的機會都沒有了。
周玲重新撥通了韓永年的電話詢問了一番。
韓永年把在飯店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周玲。
周玲掛斷電話後,微微皺眉。
她這才知道謝時竹相親還帶了一個男人。
謝時竹和男人一起羞辱了韓永年。
周玲氣得頭疼。
謝時竹故意的吧?
*
另外一邊,謝時竹享受著免費的午餐。
這桌是韓永年定的餐,錢已經提前付過了。
她不吃白不吃,還拉著祁溫言享受了午餐。
飯吃到一半,老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問她要個文件。
謝時竹想到文件落在了家裡。
她又不能耽擱時間,便把這項任務交到了祁溫言手裡。
女人將鑰匙給了祁溫言,說:「幫我拿個文件,就在客廳沙發放著。」
祁溫言接過女人的鑰匙。
在手心裡把玩。
男人修長的手指勾著鑰匙鏈,背脊慵懶地倚在沙發上,唇角勾了個弧度,下頜線清晰明了:「哦?就這麼讓一個認識了兩天的男人去你家?」
謝時竹咽了一口菜,有些口齒不清道:「你就偷著樂吧。」
祁溫言低笑一聲,然後任勞任怨地起身出了飯店。
他又開車前往了謝時竹家裡。
等他用鑰匙打開家門時,平時空蕩蕩的家裡多了一個中年男人。
對方在謝時竹家裡鬼鬼祟祟,聽到開門聲渾身僵住,回頭看了一眼。
見是陌生的年輕男人,對方鬆了一口氣。
祁溫言抬起下頜,眼神異常冰冷,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誰讓你進來的?」
對方理直氣壯道:「我還想問你是誰啊,這是我家,我把房租給一個小姑娘,今天這裡停電了,我看是不是跳閘了!」
祁溫言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就算對方是謝時竹的房東,也得給謝時竹打聲招呼,才能進來。
看他這副心虛的樣子,明顯是私自闖入。
祁溫言冷淡道:「我來幫我女朋友拿個文件。」
女朋友三個字,讓房東微微一愣。
「這小姑娘竟然談男朋友了。」
房東說這句話時,臉上滿是煩躁。
似乎有一種被人打擾了好事的意味。
祁溫言走到沙發上,拿起了文件,看了房東一眼,緘默不言地離開。
他出去後,打了通電話,讓人調查這個房東。
留個心眼總歸來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