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被拘留了幾天,又被放出來的。
原因是造成的影響不大。
謝時竹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裡有些不滿。
她也知道,如果房東被放出來她就要遭到報復。
她想的沒錯。
謝時竹為了省錢,沒在外面住,晚上就回到了家裡。
半夜,她就聽到門開的聲響。
屋裡沒開燈,她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肥壯的身影向自己的床頭靠近。
來不及反應,那人就猛地將她壓住。
還用又肥又粗的手捂住她的口鼻。
謝時竹掙扎了一下,想要去開燈。
可是,對方根本沒給她這個機會,給了她一巴掌。
緊接著,房東的怒氣沖沖的聲音傳入謝時竹的耳朵:「老子讓你住,是給你面子,這麼多年沒給你漲房租,你就應該知恩圖報,竟然敢報警,老子今晚非要把你治服帖。」
房東準備打第二個巴掌時,屋裡的燈突然亮了。
瞬間,漆黑的房間宛如白晝。
房東一愣,轉過頭就看到一個修長的身影在他的身後。
男人很高,屋內的燈籠罩在頭頂。
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房東睜大眼睛,猛地反應過來。
他好像掉進了一個圈套。
男人身後還站了個四個警察。
從一開始,謝時竹就故意關上燈,專門等著房東上勾。
既然他拘留幾天影響不大被放了。
那她不得讓事態再嚴重一些,直接把房東送進去。
警察瞬間撲了上去,將房東制服住,用手銬拷住了他的雙手。
房東這種性質比較嚴重,屬於強姦未遂。
至少得判個十年以下。
房東被抓走時,一臉的不可思議。
似乎不敢相信,謝時竹故意埋下圈套,等著自己上勾。
他從二十幾年前就開始偷女人的內衣,從來沒有被抓。
沒想到被一個女人給制服了。
房東被抓走後,謝時竹和祁溫言也到了警局做筆錄。
謝時竹在警局看了祁溫言一眼。
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警察。
提到了自己過世母親也曾被房東騷擾過。
她記得那個時候,母親打兩份工供自己上學。
她自己也爭氣,學習很好。
小時候,母親就曾說過要搬走。
詢問了謝時竹的建議。
謝時竹也不懂事,說自己喜歡這裡,學校氛圍也好,住在這裡離學校近也方便。
母親只是無奈一笑也沒有搬走。
現在她才明白,原來母親早都知道了這個房東的壞心思。
但為了女兒的學業只能忍了。
謝時竹說這些時,表情平靜,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祁溫言發現女人垂在膝蓋上的雙手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