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也很忙。
謝時竹剛出了祁溫言公司大樓,就看見門口有人拉著橫幅。
還寫著打倒萬惡資本家。
甚至有人在公司門口擺放了花圈。
鬧得很大。
謝時竹抬頭看了眼大樓。
很高。
如果說祁溫言從這棟樓跳樓自殺,估計跳下來後,不僅死了,可能還斷胳膊斷腿了。
謝時竹想到這裡,抿緊唇瓣。
女人垂在兩側手指緊緊攥住。
謝時竹看到那些花圈,還有鬧事的人,大概能猜想到這是有人在背後計劃著一切。
她打車回到了公司。
謝時竹本來還想著如何幫祁溫言洗脫嫌疑,忽然盛裕就聯繫到了她。
盛裕約她見面。
謝時竹簡單收拾了一下,前往了目的地。
盛裕訂的地方很隱私。
謝時竹到了後,盛裕早早地就在等著她。
盛裕給謝時竹倒了一杯茶,比了個請的手勢說:「坐。」
謝時竹拉開椅子坐下。
她單手撐著下巴,問:「你這麼做為了什麼?」
盛裕看著她,眉梢一挑:「單純的看不慣祁溫言。」
謝時竹嘖一聲:「怎麼?自己沒本事還陷害祁溫言。」
盛裕本來臉上還有笑意,女人說出這句話時徹底激怒了他。
男人猛地站起身,說出的話還帶了幾分咬牙切齒:「我就問他憑什麼?我這麼努力還不是為了和你在一起?他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跟你在一起,你還不是看上了他的錢。」
話音一落,謝時竹微微蹙眉。
隨即,盛裕深深吐出一口氣說:「我現在就要讓他變得一無所有,最好他能死。」
謝時竹臉色一黑,她也緊跟著站起來。
她端起還冒著熱氣的茶潑到了盛裕臉上。
女人瞪著他說:「他憑什麼?憑他比你知道不利用女人賺錢。」
盛裕抹了抹臉上的茶水,說:「我有什麼辦法?如果我有他那樣的家世背景,也不會吃這個軟飯。」
謝時竹看著盛裕,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這樣,和死去的謝洋沒有任何區別。
謝時竹有些生理厭惡。
她忍著煩躁,說:「我告訴你,祁溫言和你不一樣,就算他一窮二白,也不會幹這些事,這次我實話告訴你,祁溫言哪怕一分錢也沒有,我也願意和他吃苦,哪怕你腰纏萬貫我也不會看上你。」
女人的話直接踩到了盛裕的痛點上。
謝時竹拿起放在一邊的包,垮在肩膀上,她離開前說:「我也希望你不要利用你的妹妹去陷害祁溫言,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什麼事都要通過女人完成的惡習。」
女人語氣一頓說:「你這人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利用,真是可怕。」
撂下這句話,謝時竹揚長而去。
盛裕盯著女人離開的背影無力地癱坐。
他確實一直喜歡謝時竹。
高中時期,他因為勾搭上了學校里富家子弟的女朋友,被富家子弟堵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