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Q島回來,他們倆與世隔絕一般在老七的別墅里膩了三天,瘋狂地做|愛來補償之前多日未見面的思念。沒有電話找她,更沒有人找上門,和之前她幾乎被監視、被限制與張啟見面的局面有天壤之別。
若不是有個實在推不開的通告,梁韶雪也不會出門。張啟卻幻化成牛皮糖,梁韶雪走哪兒他跟哪兒,一步不離。
“屁大點兒事兒,急什麼急?讓他們查,查不出東西我讓他跪地上求我!”
梁韶雪趴在陽台欄杆上回頭看張啟,他掛了電話朝她走過來。
“誰又給你惹麻煩了?”
“jī毛小事兒,稅務局說帳面有問題,有人來查。”
“七少爺,你不是甩手掌柜什麼都不管嗎?你的大功臣呢?”梁韶雪嬉笑著拉著他的衣襟。
張啟吊兒郎當地靠在欄杆上,身後的夕陽照在他身上,讓他周身像是被鑲了一層金邊,他伸手把梁韶雪拉到身邊摟著,笑的一臉不懷好意,“怎麼?看上他了?”
“那你打算給我牽線搭橋嗎?”梁韶雪反問。
張啟懲罰似的咬住她的唇,手不安分的伸進她的衣服,狠狠揉著她,“喬駱勛到底怎麼回事?”
梁韶雪掙扎的推開他,扳著他的臉,嬉笑道:“吃醋了?”
張啟蹙眉,手指又准又狠的彈在她的圓潤紅珠上,梁韶雪吃痛輕哼,甚至想躲卻被魔爪抓著動彈不得,只好求饒的全盤和出,“我媽的意思。”
“那你呢?”
“我……沒同意的……”
張啟揉搓著她的圓潤不放手,聲音里是濃濃的誘惑,“那喬駱勛呢?”
梁韶雪幾乎癱軟在張啟懷裡,扒著他的肩膀,qiáng忍著才沒有呻吟出來,“不知道……嗯……別……”
梁韶雪掙開迷霧一般的眼睛,緊張的掙扎。她居然被美色引誘的忘記了這裡是二樓露台,雖然有前院兒,別墅間距也不小,可是光天化日之下……
張啟舌頭舔著她耳後嬌嫩的皮膚,梁韶雪被按在他懷裡不停的抖,“沒人。”
“……別這樣……嗚嗚……求你……”
“求我?我是誰?”張啟不放過她,手指靈巧的調戲著她。
“……七哥。”
梁韶雪嚇得幾乎要哭了,一句七哥喊道張啟心坎里,軟的能擠出水一般。就愛看她哭著求饒求要的樣子,張啟手臂用力把她抱起,一轉身便把她壓在露台的圍欄上,哄騙的問:“七哥好不好?”
“好……”梁韶雪什麼都不知道,只曉得點頭。
“七哥給你要不要?”
“要……”
“哪裡要?”
梁韶雪掙開水眸看著他,不知道何時,他的襯衫已經被她扯開,古銅色的胸膛就在她眼前,臉頰更加羞紅。那一張嬌艷yù滴的容顏讓張啟再也忍不住的低頭狠狠吻上,掰開她早已濕滑的腿根,挺身進入,小小的xué擠壓著他的火|熱,張啟舒服的呻吟。
梁韶雪一邊害怕被人看見,一邊又忍不住的緊緊抱著他,弓著身子迎合著衝撞,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感讓她忍不住的想叫出來。張啟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嬌媚的呻吟溢出喉嚨,銷魂的呻吟讓張啟□的幅度更大。
海藍色的chuáng單像是把他們卷進大海làngcháo一般,翻滾且激烈,微弱的chuáng燈讓整個屋子蒙上一層曖昧的暖色。汗滴撒著jiāo歡兩人身上,反she著碎碎的光芒。
梁韶雪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旁邊空空的,房間門輕掩著,清晨的陽光從厚窗簾的細fèng中點點she進來。
梁韶雪裹著被子下chuáng,打開門房門走出去,站在樓梯口看見一樓的張啟,同時也看見了站在他對面的女人。
她穿著白色裙子,如五月盛開的梔子花一樣素白淡雅。微低著頭,像是在是哭,肩膀有些微微顫抖。梁韶雪還沒想清楚她是誰,便見女人張開手臂環住了張啟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前。就在,她徹夜撕咬的那個地方。
一瞬間,她覺得特別反胃。
梁韶雪沖回衛生間,抱著馬桶狂吐不止。她知道房間門沒有關,馬桶抽水的聲音肯定會傳到樓下,索xing打開花灑讓水流直下,她擁被坐在馬桶蓋上,安靜的聽著“嘩嘩”的水聲。
謝好回來了。在她離開半年之後。
謝好抱他,而且,他沒有推開。
“小雪……”
梁韶雪看著靠近的人,他們的臉之間的距離也許只有幾公分,梁韶雪有點兒看不懂張啟臉上的qíng緒。其實,一直以來,她都看不懂。
“七哥,我渴了。”
張啟揉揉她的頭髮,把她抱回臥室放在chuáng上,倒了一杯水給她。梁韶雪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樣,一口氣喝完整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