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萬一我一放手你一轉身又跑了,我上哪兒找你啊?小雪,你要是再跑,我就投河!”張啟無賴的指著一旁的大運河威脅的說。
“那你跳吧,反正也死不了。”
張啟看著小雪,小雪看著他,眼神沒有絲毫躲閃。就這樣相看了好一會兒,張啟伸手脫了外套扔在地上,挽起袖子就往岸邊走。
沒有人會想到這位英俊貴氣的先生打算跳河,大家只知道就在剛剛他和他那漂亮的小女朋友上演了一出人間悲喜劇,他頗不符合氣質的痛哭流涕,又耍賴的抱著女朋友不撒手,看樣子就是吵了架又和好。萬萬想不到的是,他身手利落的單手撐著欄杆跳到河邊,一個魚躍便跳進河裡,入水時“撲通”的聲音和四濺的水花讓大家大吃一驚,周圍有人開始驚叫,河兩岸駐足了好多遊客,好奇的看著水面。工作人員快速圍到他落水的地方,對講機不停的響著。
梁韶雪也愣了。他居然真的跳,雖然淹不死,可是看著他入睡之後就平靜的水面,她也有點兒害怕了。
“七哥,張啟,你出來!快出來呀!”梁韶雪站在欄杆外,對著運河不停的喊著,“人家工作人員來抓你了,快出來。”
梁韶雪說著,看見好幾個穿了制服的工作人員站在河邊,好像在研究對策一樣,指著水面不停的說著什麼。她擔心老七會被扣上影響公共秩序的罪名被抓走,這不是大陸,更不是京城,由不得他隨意造次。
有位工作人員拿著大喇叭對著運河用英文大聲喊話,可是水面依然平靜無波瀾。在小雪開始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真的被淹死的時候,忽然被一股子力氣從河邊的欄杆拉開,接著落入一個濕噠噠的懷抱。待她還未看清楚來人是誰並且想驚叫的時候,老七拉著她就開始跑。
保安們發現了端倪,很快便追了過來。
身後傳來了各種喝止的吼聲,大聲的吆喝著讓他們站住,小雪艱難的回頭看了一眼,幾個肥肥的保安在人群中穿來穿去的跑著,遊客被他們衝散出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眼看就要被趕上,嚇得她握緊老七的手掌,腳上的速度也不由的加快。
他倆不知道跑了多久,穿過一條又一條街區,人也越來越少,最後停在一個三面壁的角落裡。因為跑的太快而氣喘吁吁,面對面貪婪的大口呼吸著空氣,胸膛不停的起伏著。梁韶雪想起了在拉斯維加斯他們也曾想今天這樣手拉手的躲著賭場保鏢的追趕,最後也是躲在這樣的一個小角落裡,他用極亮的眸子望著她,溫熱的氣息不停撲在她臉上,痒痒的感覺,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然後,他親了她,要她做他女朋友。
“小雪。”
“嗯?”
“再答應我一次。”
“什麼?”梁韶雪明知故問。
“做我女朋友。”
梁韶雪沒有回答,回視著他的目光。
“不對,應該是答應嫁給我。”
“嫁?你想的太多了。”
梁韶雪撇撇嘴,轉身就準備走。可是被他眼明手快的拉住,不管是不是濕的就急急的把她摟在懷裡,“好嘛好嘛,都聽你的,你願意什麼時候嫁,我就什麼時候娶,不過在這之前你不能再離開我。”
梁韶雪一直不答應,老七手臂上的勁兒就越大,直到她幾乎被嘞的快不能呼吸,才點頭答應。老七這下開心了,撈起她的腰抱著她原地轉了好幾圈,差點兒沒開心的把她高拋起來。
老七一直對她的話耿耿於懷,她說他不是喜歡她,只是想和她上chuáng。所以這個時候,他不敢輕易的親她,怕她又生氣的跑了。於是小心翼翼的問她可不可以,聲音低沉又隱忍。小雪看著他蹙眉著急的樣子,勾著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唇,老七馬上反客為主,一個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低著頭狠狠掇取著她溫潤嬌艷的唇。
皇天不負有心人!老七終於把他的小雪追回來了。這輩子第一次被折磨的又哭又挨揍又跳河,從沒受過這麼大的罪。這直對她的話耿耿於懷,她說他不是喜歡她,只是想和她上chuáng。所以這個時候,他不敢輕易的親她,怕她又生氣的跑了。於是小心翼翼的問她可不可以,聲音低沉又隱忍。小雪看著他蹙眉著急的樣子,勾著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唇,老七馬上反客為主,一個轉身把她壓在牆上,低著頭狠狠掇取著她溫潤嬌艷的唇。
皇天不負有心人!老七終於把他的小雪追回來了。這輩子第一次被折磨的又哭又挨揍又跳河,從沒受過這麼大的罪。這些天,像是過了幾十年一樣漫長。現在小雪終於回來了,就算所有人都反對他們在一起,他也不會放開她的手,他一定會讓他們知道,他一定能讓小雪過的幸福,不受任何委屈!
回到房間,老七把濕衣服換下來洗澡,小雪忽然發現他沒有換洗的衣服,便留了一張便簽,到購物區去給他置備衣裳。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被那邊的保安認出來,於是換了衣服帶了墨鏡出門。小雪覺得老七穿什麼都好看,所以買起來也越來越提勁兒,逛著逛著就忘了時間,直到雙手滿滿當當的再也沒力氣多拎一樣東西,才滿載而歸。
老七從浴室出來,滿屋子找不到小雪,看見她留的便簽才鬆了口氣。可是左等右等她還不回來,打電話依然無人接聽,這下他急了,以為小雪又不見了,只裹著睡袍就風風火火的衝出房間,一邊跑著,一邊給蘇晨打電話讓他找人。他幾乎是從電梯fèng里擠出來的,小雪又不見了,他像是被一雙大手緊緊扼住了脖子,就連呼吸都覺得有些苦難。
當他滿頭大汗的跑到酒店一樓,看見小雪站在大堂中間的時候,他才深深的呼吸了幾下,一顆已經移位的心才勉qiáng回到原位。
小雪在和別人說話,根本沒有看見他,chūn風一樣的明媚的笑容是對著另一個人,完全不知道他剛剛以為她又不見的時候是多麼著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