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
桌上的兩個男人詫異的面面相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好半晌,梁瑋才忍不住開口,“項莫兩家是世jiāo,他倆說不定算得上青梅竹馬,那紀念的孩子……”
“吃飯!”季向東見他也不看人,張嘴亂說,口沒遮攔,氣的直拿眼瞪他。
“孩子?!”楚慕揚踏進餐廳的腳,止不住一沉,定在門口,愣愣的問……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對不住親們,這章其實昨天就寫好了,奈何感冒吃了藥,昏昏沉沉碼的,怕不太好,就沒發,早上修過才扔上來。
對不住妞子們了,再不開口說大話,一天幾更了,能幾更,儘量更吧。
一寫到向海就心疼,生活里有這麼位朋友,跟男人愛到如膠似漆談婚論嫁的時候,男人突然確診白血病,後來化療感染,朋友給我打電話,哭的喘不過氣,說,我好害怕,真的,他高燒不退,夢囈不斷,還拉著我的手,不願放,我就整天整天守著他,生怕錯過什麼。
終還是錯過了,錯過了一生,男人沒撐住,留下女人。
女人呆不住,去了他鄉。
一晃四年過去,女人結婚生子,每每在Q上遇到,只敢聊她的寶寶,某悠絕不敢多說,後來,她聽說我在碼字,硬在看文,不敢給她,也不知道她怎麼找到的,前幾天給我一句,青chūn易逝,憐惜眼前人的留言,突然就想流淚了。
願她一世安好,再不為愛所苦。
☆、鴻門宴
紀念打車趕到湘安褰,這裡她沒出走前來過幾次,聽說是苗家人開的,店子最大的特色就是儘量用竹子裝修,連桌椅,也全是竹製品,坐在店裡,能隱隱嗅到清淡的竹香。服務生引著她穿過遊廊,朝院子最當頭的包廂走去。
推開門,六哥莫懷遠已經在裡面了,手上燃了根煙,像是在走神,菸灰積了好大一截也沒撣。桌中央放著一壺茶,冒著裊裊熱氣。
“六哥,嫂子呢?”昨天明明說好是三個人的,紀念邊放下包包邊坐了下來,開口問。
“讓人去接了,一會就來。”莫懷遠將煙用力按進菸灰缸里,“先點菜。”說著便將手邊的菜單遞到了紀念面前。
“好嘞,那我不客氣了。”紀念接過厚厚一大本菜單,拿著太費力,只好放在桌上,一張張慢悠悠翻了起來,“其實,我最怕點菜了,六哥,你也知道我不挑,給什麼吃什麼,很好養活的。”
“嗯。”莫懷遠似同意的點點頭,“你不是挑剔的人,你挑剔起來不是人。”
“六哥,你就知道笑話我。”紀念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對了,嫂子喜歡吃辣不?”
“無辣不歡,不過,今晚重點是請你吃飯,你只管挑你愛吃的,你嫂子也不挑剔。”莫懷遠抬腕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了約定的時間,怎麼還沒來呢。
“是,嫂子隨便挑挑就挑上了你,要是再用心點,估計能挑到更極品的男人。”菜單大致掃了一遍,紀念按下服務鈴叫服務生進來點菜。
門被輕叩了幾下,紀念心想著是服務生,也沒在意,說了聲請進,又低頭細細挑菜去了。
“來了。”莫懷遠輕移開椅子起身。
“嗯,來了。”季向東點點頭,“路上堵了點,不好意思。”
紀念怕自己聽力出了問題,懵懵的抬頭,看清來人,不可思議的瞪眼望向六哥莫懷遠,一副快解釋的表qíng。
“你嫂子臨時有事來不了,電話里我向你保證過今天的飯局會有三個人,思來想去,昨天沒問清事qíng來由就動了手,為了表達歉意,今天我就私自請了季總,一呢當是賠禮,二呢一個人的話不可全信,若雙方當事人都在的qíng況下問話,得到的回答可信度應該勉qiáng夠過關。”莫懷遠說的極在qíng在理,伸手比了比,示意季向東入座。
“這飯我不吃了,反正也沒什麼胃口了。”紀念惱氣的將手裡的菜單到桌子中間一推,她是怎麼也沒想到,六哥會擺她一道,居然請了季向東來。
鬱悶至極的低頭擺弄著面前的餐盤,也不知道季向東怎麼就願意來了,他不是有公司嗎?公司里沒有事qíng要加班,就算下了班,他這樣的人,應酬也應該不少,怎麼就抽得了身的。
噢,她差點忘了,某人才挨揍不久,剛才他進來的時候,燈光落在他的臉上,腫已經不太明顯了,估計是敷過了,只是嘴角還有明顯青紫。這張面容,估計不會願意見人了,難怪有時間閒著來赴這本應該與他無關的飯局。
“你不吃,我跟季總還要吃呢,我就問你一句,你點不點菜的?”莫懷遠根本不把她的小xing子放在眼裡,服務員剛好推門走了進來,他伸手拿起菜單,眼睛都盯著紀念,等著她的反應。
“我走了。”紀念抓起包包就要起身。
“念念,你在怕什麼?”莫懷遠揮揮手,請服務生先出去,話要是說不清楚,這頓飯還真是沒法吃了,“季總,要不,你來告訴我,你跟念念,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