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啊,怎麼了?”葉某人不解啊不解。
“沒什麼,替我謝謝她。”隱約有笑意,葉驍風中凌亂了,這個jīng神分裂的真的是她男人。
“啊?”三級跳葉驍不擅長。
“寶貝,你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最後那半句當中的笑聲憋不住地露了出來。
“譚一撇!!!”傳說中河東的那隻獅子醒了。
“不過,只能給我看”葉驍料想到現在電話那頭的人指不定多猥瑣地笑著呢,但是披上那麼副好皮囊就變了味,不是猥瑣,而是風流倜儻,饒有qíng趣。
狠狠按了掛機鍵,葉驍翻了翻電話,那個頭髮濕濕的耷拉著,還完全不自知地在水中歡騰的人,拜託,可不可以不要是她。
“蘇……即……墨……”抖三抖,震三震。外帶一路飛奔,以很大的加速度朝即墨脖子撲過去。
“陛下開恩啊”
“醜死了,形象啊,你啊不能給我整張好看的啊”
“恩?那成,咱重來,Action,擺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造型。”敢qíng葉驍是這點兒不樂意。
“那我究竟是擺落雁,還是擺羞花?”瞄瞄蘇即墨那得瑟樣,葉驍偏不配合了,倍兒“天真”地擺了即墨一道。
此話一出,麥可一個趔趄,華麗麗地栽淺水區了。
譚逸辰收了線回座位,那兩人已經擱了筷子,四眼循著他動。
“好了?那走吧”
停車場,譚逸辰剛準備走向座駕,瞧見丁姿站在副駕門邊,於是,
“小言,你來開,我歇會兒,下午飛機上怪累的。”
“喲!咱譚總啥時候變這般脆弱了”虧他說的出口,丁小言也是不給他面子。
“上海的路我不熟,費神。”譚逸辰向後閉目仰著。
“對了,您給我批了幾天假?”丁小言自後視鏡里瞟了瞟他。
“三天。”
“真資本家!”
“你可以選擇家裡蹲,坐等共產主義。”譚逸辰仍舊閉著,整個人靜得像幅畫,只有唇瓣一翕一合。丁姿扭了脖子看他,如果時間停擺該有多好。
“姐,你什麼時候正式報到?”
“待定,我打算去N市。”
丁小言不知道要用什麼表qíng看著她,“別瞪我,剛剛決定的,我投靠你去。歡迎不?”
“我能說‘不’麼?譚總,您呢?”
譚逸辰腦子裡尋思著葉驍有夠瀟灑的,都不擔心他被別人叼走。不管是有意無意,她真實地給了他空間,空間外面是信任,似乎打開門就能衝進來,他是真的應當處理好。丁小言拋了這個問題,他也不避:
“這我管不著,但丁秘書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假期回來,調到人事部任助理。”
譚逸辰說話總是這種不疾不徐的腔調,即使是無qíng的宣判,也有了理所當然的意味。就像現在他明確撇清了和丁姿的關係,又把丁小言調離自己身邊。他從來不是一任人擺弄的主兒,丁小言猛然意識到自己越位了,她究竟是仗著什麼而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縱然上一輩有著jiāoqíng,譚逸辰也不是隨便可以玩笑的,他想必也是一早察覺了。
在秘書室雖只是負責文件管理,但畢竟在總裁後面,調到人事部,跟著人事主管,管的事當然比在秘書室核心,卻是降職處理。人真的不應該把自己放在一個很高的位置,在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時候。跟著李姐後面學了一年多,丁小言自嘆處事還是不夠jīng明圓潤。
“嗯,我知道了,先送您回酒店。”
下午的飛機,譚逸辰改了航班,目的地D市。
作者有話要說:筱兮每次要把qíng節推進滴時候,就又想秀秀兩人滴甜蜜……
我很勤快地碼字啊碼字、、大伙兒表BW,天怪熱的,出來冒泡撒
娃兒們有發現丁姿=釘子 麼,哇咔咔,偶火速飄走
孩子氣
在飛機上,譚逸辰對著財經周刊竟自覺笑了。他這是在gān什麼,密密麻麻的字一個也蹦不進,心心念念地記掛著那個小東西。好吧,活了二十六年,他第一次徹徹底底認栽。
葉驍一時興起,趁暑假最後在家這幾天跟葉媽膩歪,廚房裡打轉。譚逸辰一手撥著電話,一手拿瞭望遠鏡搜尋,在窗前覓得對面樓里那個繫著圍裙忙活的身影,綁了馬尾的緣故,葉驍那張小臉露了出來,側面的線條被鍍上一層閃亮的認真,他視線竟移不開了。
電話沒人接聽,估摸著她是落在房間了。冰箱裡沒有可吃的東西,譚逸辰只得叫了外賣。於是,一邊啃著披薩,一邊顧著望遠鏡,屋子裡沒開燈,譚大人覺得自己活脫脫一偷窺狂的作風,看到吃不到。莫名來了氣,外賣統統丟掉,憋屈地跟自己較勁。
把自個兒摔進沙發里,撥那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一遍
“……”兩遍
鬱卒,為了鼓勵自己將此項“事業”堅持下去,譚大人決定她不接幾次,見著了他就要好好疼愛她幾次,這麼想著,心境似乎真的有好轉,多聽幾遍那銷魂的笛子演奏又怎樣,他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