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即墨倍兒豪邁地舉了手:“我!”
蘇三那轉頭的速率和兔斯基一樣兒一樣兒的,不忍心潑她冷水:“真厲害,不然我們何年何月才能有幸得嘗如此美食”還有,我們何年何月才能“有幸”親自刷碗。
“好啊,那就崇拜的你”譚逸辰沖蘇三點頭,又轉向蘇即墨:“還有厲害的你一起吧”
這種反主為客的事也就他譚逸辰對這幫人做得順溜。
蘇即墨當真乖乖去刷碗了,蘇三抱臂晃悠著,一副監工的態勢。
“咣當”這聲響真悅耳。
“啊……”譚逸辰還沒反應過來,懷裡就空了,葉驍一個箭步飛了去,咆哮了:“死即墨,你最好祈禱摔得不是我最愛的那隻碗”
蘇即墨顫巍巍看著闖進來的驍驍,蘇三正在收拾殘骸,還好,不是。末了,蘇三瞥了即墨這丫頭,挽起袖子親自上陣。葉驍一眼就瞧見了他胳膊上的“小香蕉。”
蘇即墨當下有些支支吾吾,葉驍抱拳行禮,著實佩服這廝。繼而,笑嘻嘻地出去了。
“寶貝兒,以後要學點好的”
“有啊,剛剛那個不是挺好的麼”越說越小聲,最後gān脆躲被窩裡去了。
譚逸辰一時有些楞,不過立馬就反應過來。撥開悶著頭的滑被,葉驍不依,他又扯,她卯上了。
“來,乖,寶貝兒,說說,這哪懂的?”
“無師自通”
“乖,好好說”
“自學成才”
“那我倒要檢查檢查你自學的能力咯,來,我們試試一新姿勢”譚逸辰說著就往被子裡鑽,上下其手。
“好,好,停,我說……”小臉紅撲撲地,看在譚大神眼裡,癢在他心裡。
“前天,哎,撇撇,我說了你不帶生氣的”
譚逸辰調整了姿勢,恭候下文。
“你答應一個,不然我不敢說”
“嗯,好,不生你的氣”誘哄,絕對的誘哄。
“前天,王梓來巴黎的,然後,”葉驍小心翼翼地看譚逸辰的臉色。
“然後,他哥,就是跟你們公司合作的那個王奕,在叉叉叉場合”
“嗯”他細細聽著,“王奕?他們是兄弟,原來……”怪不得第一眼看了熟悉,“叉叉叉是什麼?”
“十八禁”
“寶貝兒,我們兩都過十八了,哦,順道提醒一句,明年你就到中華人名共和國法定婚齡了”
“不要離題,是賈六喜歡玩的那些,王梓qíng緒不太好,我當時不知道什麼事,就跟過去了,結果……也……欣賞到了”
葉驍說完就閉了眼睛,假寐。好久,譚逸辰都沒動靜,只有掠過她臉上的呼吸。一點,一點,慢慢睜眼。
“看來,不懲罰不行了”就勢吻將下來。
“唔……”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得以說話:“說好不生氣的,你個騙子”
譚逸辰的唇上沁出點點鮮紅血滴子,“我說不生你的氣,但我生甲乙丙丁等等等等的氣,氣大發了”說完,向來靈巧的舌頭自唇上一過,吞噬了那滴血,再度朝她撲來。
哪怕只有那一點點,都在口腔里殘留下了氣息,兩人都嘗到血腥的味道。
纏綿,纏綿……
天大亮,chuáng里的兩人還未醒,手機響起來。
剛起chuáng的譚逸辰低血糖,看也不看就按掉了。不一會兒,復又作響。
“賀藍天”屏幕上一閃一閃的三個字。
接了電話回臥室,葉驍醒了,正在尋他。
“要不要出去走走,一起看展覽去?”譚逸辰開了暖氣,爬上chuáng。
“嗯”
到了賀藍天口中的展覽之後,譚逸辰無比後悔早上腦袋充血的時候所作的這個決定。
算盤(三)
土魯斯,法國。
Amold schonberg器官圖畫展。
土魯斯的城市建築始終保留著玫瑰紅磚瓦的特色。很典型的法國南部城市,古樸、寧靜、安謐。
然而舊城中心失修的大部分建築物已拆毀,取而代之建起了現代化的商業中心,與古老的建築風格很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