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湯小元和王譯大喜的日子,楊沫和蔣東林作為未婚男女,被邀請做了伴娘團和伴郎團的首席。湯小元再不願把婚宴搞得像訂婚宴那麼西式洋派,堅決就要來個傳統婚禮,圖個熱鬧喜慶,王譯一向講究品位,無奈現在兩比一,湯小元代兒子投票,王譯完敗,婚禮格調也就這麼定了。
許是圈子裡太久沒有辦喜事了,能來的哥們兄弟都來了,婚宴十分喜慶熱鬧。曾宇和方卉卉代表方家來道賀,曾宇遠遠地看到穿著鮭粉色伴娘服的楊沫時,勾勾嘴角,朝她笑了笑。楊沫眼光在他和方卉卉之間來回看了下,也笑了笑。
其實現在的婚宴早就不興鬧酒了,但這次一眾哥們發小卻並不放過新郎倌,一輪一輪拼酒勸酒過後,不知怎麼攻擊對象就開始對準了首席伴郎,蔣東林酒量還是有的,但也禁不住大家輪番轟炸,眼瞅著自己開始眼暈腦熱,一把揪過李明輝就開始躲了開來。
楊沫看看那邊正在鬧著酒的男人們,又禁不住拿開了身邊王偉手中的酒杯,他今天喝得可不少,qíng緒臉色不太好,自然沒什麼人敢來摸虎鬚。
“我看你今天喝得不少了……怎麼今天沒看到默默?”楊沫看著眼神開始頹敗起來的王偉,問到。
“……我們分手了。”王偉淡淡說到,又拿過眼前的酒杯灌了起來。
“怎麼……?”楊沫還未問出口,就被跑出鬧酒人群的蔣東林一把拉了起來,二話沒說轉身就往外跑了出去。
楊沫沒來得問,就被他牽著上了出租:“去萬豪,華貿那的。”
楊沫又急又驚,蔣東林不管前排司機的眼神,唇卻覆了上來:“我喝酒了,打車去,萬豪近,乖。”
“唔……去gān嗎……?”楊沫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臉孔,問到。
“做這些天你欠我的事。”
楊沫看著眼前的人,明明酒氣不輕,卻清醒麻利就開好了房間。楊沫稀里糊塗被他帶進了房間,哪裡還容得半分抵抗,他一雙手早已摸索上自己的禮服拉鏈,嘴上卻始終粘著自己。除掉那些屏障不過是三下兩下的事,也許是酒jīng微微的刺激,蔣東林下手並不算溫柔,著急中甚至有些粗魯。
楊沫看著自己幾近赤luǒ,而他卻還是衣冠楚楚,不禁就有些臉紅,側身拉過被子就要蓋上身子,卻被他一把扯過被單,單手一勾就把個玲瓏的人兒抱了個滿懷。蔣東林微微咬緊牙關卻並不說話,眼神迷離又有些shòu一般的火苗,他將楊沫反了個身,一手扣緊楊沫雙手高舉過頂,一手毫不猶豫就扯下她單薄小巧的底褲。
“你gān嘛?放開……我……不要”楊沫見他這個陣勢,心裡警鈴大作,恐怕多日的考驗磨礪此時都要毀於一旦,不禁有些著急起來。她不是不想他,不是不要他,只是,不想再像以往那般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什麼就有什麼。更何況將近一年兩人未有親密接觸,猛然如此,楊沫心裡不禁感覺很是緊張,一時竟慌得不知該怎麼動作了。
“別動,乖,寶貝……”蔣東林早已覆身下來窩住了楊沫,嘴輕啄著楊沫的耳垂,楊沫不禁又是一陣蘇麻顫慄。
蔣東林一手仍舊扣著楊沫的雙手,另一隻手卻摸索上自己的褲扣,楊沫感覺背上的人摸索了幾下,就急急離開自己身上,轉身去了衛生間。
楊沫以為他放過了自己,趕緊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實,卻不想蔣東林出來就用力一拉被子,被單全數被扯了去,楊沫又赤luǒluǒ地呈現在他眼皮底下。
蔣東林眯起眼睛,不顧楊沫胡亂蹬他,一把就握住楊沫雙腿,qiáng行分了開去,一手卻勾起食指就勾畫起楊沫私處的柔嫩來。楊沫只覺得微微溫熱的手指沾著涼水,說不出的曖昧入骨。楊沫哪裡受得了這場面,早已臉色紅得不能再紅,想扭開他的桎梏,無奈力道不敵,根本掙脫不開,楊沫側過臉龐,支支吾吾就說到:“你……別,我沒洗澡,髒。”
蔣東林勾了勾唇角,覆上楊沫的,手下動作卻不減分毫,食指加上中指大動起來,卻只是揉搓撫弄,在敏感的花瓣上上下下勾畫著,“沒事,我洗過手了,你身上我哪都不嫌。”蔣東林說著,舌就溜進了楊沫嘴裡,輕挑起她的來。
楊沫的意識開始慢慢瓦解,綿密深切的吻更是讓她qíng動不已起來,蔣東林一路往下,吻就到了胸口的柔軟,輕咬慢吮間,蘇麻的快慰隨著神經末梢開始走向楊沫的四肢百骸,喉間忍不住輕吟出聲,yín靡陶醉的聲音仿佛更加鼓勵了蔣東林一般,手下的輕揉慢捻,讓本來gān澀的花朵開始滋潤起來,最後竟是潰不成軍,泥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