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握住她亂動的手,只覺得對她沒了轍,時間已經不早,他把人攬在懷裡抱得緊緊的,“清晨不是說過來陪你麼,反正你閒得很,自己去挖掘?”
程安安這幾天心qíng好的很,他這話梗了她,她也無所謂,只是笑眯眯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把手伸了進去。
她的手指細白嫩滑,指尖似有若無的挑逗著他般。
秦墨抱了她一會,被她撩撥著怎麼都靜不下心來,按住她的手閉目養神。
他這段時間一直寸步不離,公司的時間壓的多,他今天處理了一下午已經有些累了。更何況,她身上還是有傷,他顧念著,就始終不去碰她。
被按住了手,程安安眨了眨眼,有些懊惱的咬了咬唇,看來某男是打算改行當柳下惠坐懷不亂了?
她也不惱,手被按住,就拿腿去勾他,頭靠在他的胸口還隔著他的襯衫咬著他胸前的ròu。
他的胸膛結實jīng瘦,她根本咬不到,只能隔著襯衫一口一口的像是撓癢一般蹭著他,沒一會兒他胸口的襯衫已經濕了一大片。
她正洋洋得意,抬眼去看,他已經睜開了眼,正眸光卓然發亮的看著她,神色認真。
程安安愣了一下,趕緊從他掌心裡抽出手來攬住他的脖子就把唇送了上去。
秦墨也來者不拒,按著她的後腦勺把她壓的更緊,然後兇猛的吞咽著她的舌,直到吸得她舌根都陣陣發疼,他這才內斂克制的鬆開她,把她的頭緊緊地按在胸口。“安安,現在不行。”
她卻不管不顧,被他抱在懷裡,觸碰到的地方已經跟被撩了原,火舌肆nüè。
她gān脆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探手就去扯他的皮帶。
那皮帶冰涼的金屬感剛才緊緊的頂著她,讓她的腰一陣冰涼生疼。
他躺在chuáng上任由她抽了他的皮帶又脫他的褲子,表qíng認真的讓他想笑。
而他的確也笑出了聲,眸底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程安安被他看的心都慌了,怎麼脫都脫不下來,還是他微微抬了抬身子順著她的手這才剝了個gāngān淨淨。
程安安主動的次數不多,她被他的眼神看得發麻,手腳都不知道擺在哪裡,青澀的像是初經人事。
不過片刻,她就惱羞成怒,握住他微微抬頭的堅/挺,抬手毫不憐惜的彈了彈。
秦墨沒料到她會來這招,這小傢伙被她這麼一弄,徹底抬頭,他“嘶”了一聲,微微皺眉,看見燈光下,她沒心沒肺的笑,終於有些忍不住,把人拖過來一把拎住壓在身下。
她還在笑著,媚眼如絲,還咬著手指看著他。
秦墨只覺得腦袋一熱,快速俯下/身去。
程安安卻是一避,抬手捂住他的唇,那根手指卻在他的面前被她吮的“嘖嘖”發響,水光一片。
她眨了眨眼,一派純良無辜的樣子,“官人,奴家的身子還沒好呢……”
她嬌嬌軟軟的在他的身下yù拒還迎,被他壓住的身子還貼著他的緩緩地動。
她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被他這麼一拉一扯早已chūn光大露,一片雪白。
他再也不管會不會傷到她,摁住她的身子緊貼著自己的,兇狠的吞咽著她的唇舌,誘惑著,勾引著,直到她的那雙眼也被qíng/yù占據,這才微微鬆開她。
他耐心十足,做足了前戲,qíng難自禁的在她的胸口上留了一個深深地吻痕。
她眼睛微微睜開,雙手都勾著他,雙腿早已經自發的盤上了他的腰,挺著屁股往他的身下湊。
她急不可耐,秦墨卻被取悅的心qíng大好,越發的折磨起她來。
後來一時興趣,翻過她的身子打算進去,她卻突然抗拒起來,手按住他撐在一旁的手,微微顫著身子回頭看她,“不要這個姿勢……好不好?”
他眸色沉沉的看著她微微蹙眉的樣子,目光一轉轉回她還青紫的背上,這才突然明白她今天的主動。
她是害怕身上那些,會成為她的瑕疵。
秦墨也不說話,只是俯低了身子安撫般在她背上細細密密的吻著,手指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一點一點把吻痕遍布了那些傷痕上面。
見她扭著頭回過來看,這才一個挺身直接貫穿。
她長長地呻/吟了一聲,身子卻是一縮,還是有些抗拒。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微微扭過來,他的唇覆上去,輕柔的吻著她,“你在害怕什麼?”
她嗚咽了一聲,卻閉著眼不去看他,他動的越發的兇狠,bī得她終於睜開眼,“秦墨……”
他“恩”了一聲,扣住她的腰狠狠地貼近自己,然後一動不動的把自己擠到深處埋著不動,“不管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她一愣,抬頭去看他。
他卻不再看她,蒙了她的眼睛,換了面對面的姿勢,橫衝直撞地要著她。
不過他還是分寸十足,一次便放過了她。
這一次也的確夠嗆,折騰的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抱著她去浴室沖澡。
這次他倒不像往常一樣,隨便淋一邊,反而在浴缸里放了水。等她昏昏沉沉的睡醒了一些,一點一點咬著她的耳朵弄醒她。
見她神志清醒了很多,這才轉過背來,輕柔的對她說“幫我擦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