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和白若素一起。
當晚她就拿著細軟離家出走,去了北京。因為她記得,他說過北京是他的家,那麼,她一定能夠等到他回家。等他說的,兩個人的幸福。
三更~~希望親們多多收藏,今天開始,算是正式進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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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恨跨不過奈何橋之七
五年來,她就和失了心一樣,拼了命的賺錢拼了命的學習,竟然讓她考上了大學,她已經沒了家人沒了一切,所有的賭注都是他,可是他回來了站在她面前了,她卻徹底的死心了。看到活到那樣好的他,看到那樣為若素擔心的他,她感到自己的心徹底死了,那些為他保留的溫軟,全部僵硬了。
痛不yù生,原來是這樣的味道。
她高燒不退整整兩天,蘭沫急的團團轉,請了校醫也絲毫沒有作用。她只是胡言亂語,眼睛不睜,周一上課,蘭沫叫來了舍管阿姨來看著她,自己趕著去上課,韓風禾站在講台一眼就看見了她沒來,不動聲色的拿出點名冊,點到郭白瓷時蘭沫站起來說,她生病了。
“什麼病?”他急急的問。
“發燒三天沒退。”
他放下點名冊,轉身就走,扔下一教室的學生頭也不回,筆直修長的身子瞬間消失在門口,仿佛那帥氣的男人不曾進來過一般。教室里瞬間炸了鍋一樣。
走在走廊上碰到毛鄧老師李默綢也就是人稱的李莫愁,“小韓老師怎麼不上課去啊?”她見到韓風禾每次都眼睛紅紅的恨不得撲上來,二十八都未嫁出去恨嫁心切,更是聽說了這個名校畢業的少將之後見到他本人長的如此像台灣明星周渝民,她就巴不得時刻黏在他身邊。那次他電話到辦公室讓她不要點郭白瓷的名字,她興高采烈一夜失眠,今天又碰到了,心跳失速。
“忽然有事,不然***你代我上一節課吧,我回來補上。”韓風禾也顧不得許多,邊說邊走,人已經走出很遠,那邊的***還傻笑著,“放心,小韓我一定幫你。”連老師兩字都省去了。
幾乎是要跳起來興奮的走進教室,教室里嘈雜紛亂,在看到李默綢時忽然鴉雀無聲。蘭沫一聲哀號,知不知道這些小女生等多久等到他的課,怎麼一轉眼變成了她。
“你們韓老師忽然有急事,托我來替你們上課。”她羞慚一笑,“反正我們誰來上都一樣,關係這麼好,誰多上一節課少上一節課有什麼關係呢,哈哈哈。”
再度鴉雀無聲。
英雄不問出處,花痴不論歲數。
他跑進她宿舍的時候,她還在chuáng上躺著,舍管阿姨拿著一個十字繡戴著老花鏡細細的繡著。他走過去拍拍她的臉,“白瓷,白瓷。”她緊緊的閉著眼睛沒有反應,阿姨這才反應過來,“同學你誰啊,這是女生宿舍。”韓風禾掀開她的被子把她攔腰抱起,身後阿姨夠不到他的肩膀只是抓著他的襯衣下擺,追出很遠,但是還是讓他掙脫了。
他抱著她就跑向停車場,安置在后座上。
一邊跑上車一邊給醫院打電話,“安叔,幫我安排一間病房。馬上。”闔上電話,車子就飛速向著醫院去。
白色的病房,由於他的關係,安排了一間最頂層的加護病房,醫生說是貧血加上最近收的刺激過多,身體不堪負荷所以病倒,沒有大礙。“那她為什麼一直不醒呢?”
“可能是患者自己不想要醒來吧。”醫生搖搖頭,“輸液過程中極有可能就醒來了。”
送走醫生,他坐在chuáng邊的椅子上,她雙眸緊閉,甚至是有些故意的使勁,嘴裡時不時的會有申吟聲傳出,他也聽不懂。只能用毛巾輕輕擦拭她臉頰,她的臉好小巴掌一樣一絲血色不見,真的白若白瓷,他想起家中那官窯燒制的白瓷瓶,嘴角不禁輕輕染上笑意,“郭白瓷,趕快醒來吧,醒了我給你安排一個工作。”
她在這場夢裡無處逃,無法躲,走到每個十字路口都看得見他站在那裡說郭美麗,你回來。噩夢一樣,她說你放過我吧。他邪笑,是你不想放棄我。
身體好累,仿佛被碾過一樣,最後她聽到清涼的一個聲音,那人說,郭白瓷,你快醒來吧,我給你一個工作。
她感到渾身總算有了勁,用力睜開眼睛,韓風禾就坐在自己身邊削著蘋果,透過窗子she進來的陽光照在他身上,宛若一幅畫一樣的清美的人兒綻開笑臉,“郭白瓷,果然還是工作讓你醒過來了。”
她虛弱一笑,“水。”
沒有想到,黑騎士是他。
他不知道哪來的那些門路,每天都有煲好的鴿子湯放在chuáng頭,他就一口一口餵給她,晚上就是護工在照顧她,她第一次享受到生病有人照顧的溫暖,那鴿子湯雖然一點味道都沒有她還是大口大口喝掉,這次生病,仿佛一次重生,從此告別懦弱的郭美麗,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