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人就是很奇怪,當他背叛,當以為他心裡其實沒有自己的時候,反而是更加坦dàng的,知道了他是真愛,知道了那些所謂的誤會後的真相,她反而迷茫了,反而倉皇了。
所以,現在,她握著手裡的手機,看著聯繫人上他的頭像,是他給她弄得喜羊羊,自己的在他那裡的是美羊羊,小蝴蝶經常說,喜羊羊就是舅舅,美羊羊是我的娃娃,他們要一直幸福的生活在羊堡中。
反手擦了擦眼淚,她終於按了確認鍵。手機撥出號碼去,她看著屏幕,眼淚一滴一滴的收回去,該是幸福微笑的不是麼?該是真心的對待的不是麼?為什麼,套上了復仇的軀殼可以去愛他,摘下了面具卻變得怯懦如此。
效他好像是有什麼事qíng,壓了聲音,“等等。”出了門去,才恢復了正常的聲音問,“白瓷,怎麼了?”她從來都是循規蹈矩,上班時間從來不打他的手機,有時都是自己看文件看的煩了,拿起手機給她電話,她卻糙糙了事一樣的幾句話就把他給打發了,最後一定要說一句好好工作。他就是不明白了,這個企業都是自己家的,怎麼弄得和別人的似的,這么小心翼翼的,可是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
“在忙麼?有沒有擾到你?”已經接近中午,北京城今天的天氣實在是怪道,一會晴空一會雨,窗外的雨勢已經越來越大,打在玻璃上嘩啦啦的聲音。
他隔著電話都聽到了那邊的雨落聲,走到大廈的落地窗邊,向著外面一望,早上來到藍鳥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此時竟然是一陣子雷陣雨,已經過了夏季居然還有雷雨,瓢潑的下起來,看著路人都在倉皇的跳竄找著避雨的地方。“是不是被雨截住了,在哪裡,我讓司機去接你。”
“不是這個事qíng。童暖可以出院了,但是青嵐不想讓任家人知道童暖的存在,想要找一個地方安住不被發現,我就說了我們的住處,現在是想跟你商量。”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從來都是對他寡淡,對著別人掏心掏肺,還是他的朋友,她特特的去幫人家,送飯送菜就算了,現在直接就管上人家的住處了。
“白瓷啊~”他拖長了語調,靠在白色的牆壁,黑色的西服立領的襯衣,整個人都仿佛最最gān淨的雨落,透著瑩瑩的光。“你可知道,任家老爺子是誰?”
她哪裡會知道,只是剛才青嵐那麼輕描淡寫一說,她也沒詳細的問清楚,一句話就問過,“是誰啊?北京城裡姓任的那麼多,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一個任冬竹。”因為這個任冬竹是個在整個北京都大名鼎鼎的曾經參加過抗美援朝的上將,那天電視上還採訪過。
“任冬竹是青嵐的爺爺。”在北京里,誰不給任老個面子,就是駁了上面的臉,所以,如果想要真的庇護住童暖和青嵐,是一件頂難頂費心力的事qíng。
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著自己真是太大意,怎麼不先問清楚就應承了下來,現在不是自己的問題,是讓他難做,他那邊清淺一笑,“那麼,我們就一事頂一事吧,讓青嵐和童暖住進來,那qíng書就免了吧。”
帶著討好的味道,他試探的說出口,那個qíng書的要求真是頭疼到他了,白瓷隔著話筒偷偷笑出來,原來這個事qíng他還真的記在心裡了。
“嗯。只要你幫童暖和青嵐,我就不讓你寫了。”她似是大赦,他那邊已經勾起了唇角。
“好,讓司機去給你送鑰匙,住在咱們對門吧,那裡也是空的,只是偶爾接待個客人什麼的。你帶他們去吧,家具東西一應俱全。”
她一蹦三個高,好。
“臣驍,那你今晚早一點回來,我給童暖他們準備一個搬家宴和出院宴。”她興沖沖的,仿佛是自己大病初癒一樣的興頭。
我應該知足的,因為一直就是這麼波瀾不驚的寫文,有人看,有人送花,有人留言。
可是,還是覺得,缺了些什麼。
如果未來開新文,你們還是會追的吧。
秋日暖陽,微波dàng漾之七
他暗笑了一下,郭白瓷真是一個摸不透的姑娘,有時就冷冰冰,有時就炙熱的火球一樣,今天就溫暖如旭日。藍書乾靠在會議室門口,嘴裡叼了一個雪茄,笑笑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真是陷入愛里,是非不分的愛,會讓人衝動。
他合了手機,折身往回走,才看見藍書乾已經站在門口,嘴上揚著分不出qíng緒的笑意,“怎麼,藍先生,對我那賤妾還愛意不減啊。”這次是藍書乾親自上門請他的,他猶豫再三,本來依著他的xing子真的是能夠甩手不gān,管他工程開了多少。
他卻加了一句,秦浩也在努力的追這個案子,你不做我就jiāo給秦家去做。他對秦浩現在是矛盾jiāo加的感qíng,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他就應承下來,這不,就來到了藍鳥公司。
“郭白瓷那個女孩,我還真是挺喜歡。”藍書乾也不遮不掩,越是坦dàng讓人越是束手無策。
開江臣驍恨得牙痒痒,嘴上還是笑著,“對不起,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不是還沒結麼?”藍書乾好看的藍色眼眸,總是有種流光溢彩的美麗,一挑,直直的直視著臣驍。他簡直快被他憋到內出血,用盡了最後耐xing,微微笑,“藍書乾你還真別激我,我還真是不經激,說不定哪天我拖著她就去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