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去染了頭髮。
雖然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整個人都白了起來,那五官,也不知道是發色的緣故還是許久沒見,怎麼覺得又好看了呢?
就算是閉上眼睛,也是靜謐的一派美景。
她本來要冷漠的對待他,讓他離開,可是,這麼一來,她卻不忍心了。居然累到,一躺下就睡著了,居然硬是撐到看見她醒來,硬是撐到確認她安然無恙了,才放下了所有的擔心,安穩的睡去。
她嘴角,不禁輕輕的揚了起來。
看見他,就有種說不出的悸動,那種感覺,縈繞在心頭,一直不曾淡卻。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一直在等他,心裡一直抱著這樣的念頭等他來,所以,當他出現在面前,她是那麼的開心。
可是,卻不能狂奔進他的懷中,求的一世安穩。
她望著他的睡顏,覺得自己困了,很久沒有被他擁著入眠,但是仍然記得那感覺那溫度,她輕輕的往chuáng邊一挪,他就用手把她攬回來,她一嚇,以為他醒了,再看他,他還是閉著眼睛,竟還是睡著的。
她不禁勾起了唇角一笑,再也不動了,扯過來被子輕輕的給他蓋上。
此生,和你同榻相擁而眠,還有下一次麼?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也睡著了,反正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
揉揉眼睛,怎麼有四個男人直勾勾的瞪著自己。
難道是黑白無常?
難道剛才那是一夢,現實是她已經gameover?
再揉揉眼睛,總算是看清了,黑白無常是,那四個傢伙,只是穿的有些暗,屋子裡也有些暗,儘管外面是晴空萬里。四個帥哥眼睛直勾勾的瞪著自己的身邊,自己身邊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麼?
回頭,她才想起來,昨天,自己和臣驍睡在一起的。
她忙推他:“醒醒。”
江臣驍那廝不但不起來,還變本加厲的緊了緊在她脖子和胸口周圍的魔爪,俊臉膩膩歪歪的就偎了過來。
她簡直是忍無可忍,小手拍上他俊臉,“江臣驍,起chuáng了。”
他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那四人,這才弱弱的開口,“我們就是來看看白瓷醒了沒,現在就走。”然後沒待臣驍發話,立刻呈四散狀,剛才江少同志那抹帶著邪氣的微笑真是讓人後怕呢。四人走出門摸著胸口心驚ròu跳,那抹微笑,上次看到的時候,是在他知道了他們和白瓷說了那同xing戀的事qíng,白青明和任青嵐差點沒有被他扔進後海里,都已經被推到了湖邊了,只差一步就進去了。
他彎起嘴角,“都走了,繼續睡。”說著,又十分自然的把手搭在了白瓷的身上,白瓷這次沒有讓他如願,推開他的手,“江先生,請你自重。”
知道她定會這樣子,也就賴皮賴臉的湊上去。
“美麗,美麗我錯了。”
這個聲音,這個撒著嬌的聲音,這個曾經無數遍聽過的熟悉的話,如今在耳邊響起,帶著不同的感覺,對她而言,如同毀滅。
“你別胡說了,我要回去。”她不能呆在這裡不能聽他叫她郭美麗,只一聲就輕易瓦解她的堅硬鎧甲,保護自己的鎧甲。
她說話間就要起來。
被他大力的攔了回去,“郭白瓷你不許胡鬧,醫生說了,你不能下chuáng,還有最好一直是臥chuáng。”
快成魔了,快成瘋了。
她口不擇言。“我要回去了,我要去找秦浩,他會擔心我的。”江臣驍笑著的唇,忽然一緊,笑容不見了。
|(印象里的小時光)手打,轉載請註明|
流氓江臣驍,豬頭江臣驍八
他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那對不起了,我更不能放你走了,你現在肚子裡懷著的是我的女兒,不是秦浩的。他不介意當guī孫子,我介意。”把唇輕輕地湊在白瓷的耳邊,無比曖昧的空氣在耳邊流動,只聽見他說:“我能毀了秦氏,更能毀了秦浩。”
她閉上眼睛,江臣驍,還是從前一樣,如此的不講道理,如此的霸道。
他邪佞的看著她閉上眼睛,“白瓷,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如同一個惡魔一樣對你糾纏不放?”他的手指輕輕的無摸著她的臉頰。“我告訴你啊,因為,你是我的人,此生,下生,下下生,你都被我給定下了,誰要是和我搶,我就讓他去死。”
心裡洋洋得意,郭白瓷是個膽小的妞,而且還十分的好騙,這麼恐嚇,估計她就會當真,她果然不吭聲了,乖乖的也不要逃走了,只是面無表qíng的閉著眼睛。
看著她乖巧的側臉,和隨著呼吸漸漸起伏的胸脯,還有那有人的紅唇。
已經按捺許久的***蠢蠢yù動。
他悄悄的湊上她的唇,輕巧一吻,郭白瓷眼睛瞬間瞪的玻璃球一樣大,如果能抬腿踹他就踹了,手舞足蹈了,“江臣驍,你個死流氓,你在gān什麼呢?”他好笑的彎起來長長的眼睛,拽住她揮舞的小手,“又不是沒親過,還問我?”
說著,那紅艷艷的嘴唇又要湊上來。她手被制住,腿腳又不能動作幅度過大,只能一個勁的低聲詛咒他,他壞笑著,“寶貝,你讓我餓了這麼久,只是嘗一口都不可以麼?”臉頰輕輕在她臉頰上蹭蹭,“乖。”
她的臉從額頭紅到脖頸,然後就真的被蠱惑了,順從的,讓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帶著不同以往的味道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