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他,她咬他,她錘他,他都不肯鬆口,最後她只得妥協,任著他親吻。
吻得天昏地暗,他忽然想起什麼似地,猛地抬頭,她面色紅暈,懵懂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風禾壞笑起來,“你等我。”說著,他邁著長腿跑出去。
不出一會,就拿著一捧鮮花回來,圓圓的花束,是新娘捧花。
若素並不知道這是白瓷的新娘捧花,正用手指的冰涼來拂去臉上的燥熟,他就回來,單膝跪地,“若素,這是新娘捧花,我搶到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我們就是下一對要結婚的人,現在,我向你求婚。嫁給我好麼?”
原來,愛人說一句這樣的話,是如此的欣慰。
當年的她,等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麼一句話,可是,都沒能如願。
不但如此,還錯過了一直守在身邊的他。
讓他為難,讓他受傷。
還向他訴苦,向他倒苦水。
是要多麼的愛,才能忍受那些話,還在幫她挽回臣驍。她的眼淚無聲的流出來,其實,自己是太要qiáng了,越是得不到的越覺得珍貴,其實,風禾對她的不同,她早就感覺到,只是不肯面對。
眼前的男子,笑的那樣燦爛,沒有雜質。
她只覺得,心裡的一塊柔軟被觸動。
很窩心,很溫暖,很踏實,很感動。
很愛。
她哭著奔到了風禾的懷裡,“對不起,讓你làng費了這些年。”
“比起秦浩,我的等待,還是值得的。起碼,我等到你的愛。”
韓風禾笑起來,如同名字,秋天風中禾,搖曳自生姿,本來就十足帥氣的臉,更是耀眼了。
白瓷在化妝室里愉愉一笑,剛才看見一群搶新娘捧花中的人居然還有風禾,真是讓她有些詫異,他朝著自己一直在使眼神,白瓷心知肚明,一定是要拿著這花去向若素求婚,gān是,作弊的丟給了他。
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在自已的愛中幸福,都能在為愛的跋涉中找到對的伴侶,從此完滿一生。
如果相信,必然能夠實現。
臣驍在她臉頰偷吻,“走吧,寶貝,我們應該敬酒去了。”她這才回神,笑眸盈盈。“好。老公。”
愛上對的人,錯的人,都是緣分。
對的人要繼續下去,才能最後抵達彼岸。
錯的人要勇敢放棄,才能不至於錯過真愛。
至於是對還是錯,要問問你自己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懂你心裡的感受了。
每個小故事都有自己的無可奈何和小幸福。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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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赤橙huáng綠青藍紫之綠色和平男,秦修仁
我沒有想過要見到他,但是,我知道,只要回到京城,一定會碰面,遲早的事qíng。所以,他拍我肩膀,我並未多少的驚詫,退早有一天,退早有一天會碰見,所以,無論早一些還是晚一些。
但是,他的反應是我沒有想過的。
他說,何喜,你為了逃開我,讓人在空難的名單里加上你,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已經不是當年孩子氣的眉眼的他,如此成熟的說話,如此恰到好處的分寸,我覺得我都有些無法應對了考。
只能裝作漠然。
當初我那麼戲忍的放棄他,他倒是十分的坦然,露出好看的淺淺酒窩,“何喜,沒必要的,如果你和我說,你想要逃開我,我會放掉你的。”
他曾經牽過我的手指的手掌輕輕拍拍我的肩膀。
“我曾經那麼愛你,不會捨得你難過的,不會捨得你在我的愛中委屈的,可是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不喜歡那樣的我呢?舭”
我看著他的眉眼,還是那麼深刻,仿佛一觸即發的舊傷口,看見他的笑容,都是撒上一把鹽巴,痛的我咬牙。
他看我並不想要說什麼,自嘲的笑笑。
其實,我查過了,你並沒有死,我知道你在法國生活的很好,我就安心了,我那時就決定不論多愛你,都放你走,你願意飛哪裡,就飛哪裡,我再不攔住你。
我的心臟,硬生生的被他的話給吊起來,仿拂凌遲般。
慌亂的擺擺手,“修仁,不要再說了。”
一個桃紅色的女子走過來,我知道那是伴娘穿的統一禮服,走到我面前,挽著修仁的肩膀,嬌羞的女子,jīng致的五官,溫柔得體,修仁的笑容即刻帶上了甜,“沫櫻,這就是何喜,我常和你說起的那個女子。”
望著這樣的沫櫻,我不禁有些自卑,但是還是qiáng撐著心裡的脆弱笑了出來,“你好。”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他說你消失一個十年,就等你一個十年,你消失一百年,他就等你一個輪迴,是我搶了你的姻緣,我奪了你的修仁。但是,是你先放手的不是麼?”
她是我學妹,在初中時候,我們一起在詩歌興趣小組做過課題。
當時的修仁常來鬧,沫櫻也不惱,只是說,讓他玩吧,不然一群人討論詩歌多麼無聊啊。
我只是沒想到,最後我的放棄成全了她。
心酸,難過。
尤其是視線碰觸到了他看著沫櫻的溫柔和寵溺,心如同死了一樣的糾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