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箏走上前禮貌笑道:「玉蟾山寧箏恭賀紫珩宮主大駕,師父已在山上備好宴席,還請宮主隨我前去。」
紫珩對著寧箏的面容看了半晌,目光又移向南宮筠,而看南宮筠的時間比看寧箏的時間長了許久。
看見紫珩的反應,九霄宮的弟子面上也古怪起來,雖然這位白衣公子風華絕代,看得她們也臉紅心跳,但宮主這麼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看,也太不矜持了。
寧箏瞬間領會,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玉蟾山的大師兄南宮筠。」
紫珩略一頷首:「本座見過你們二人。」
南宮筠不善言辭,從頭到尾都沒有接話,只得是寧箏在這裡阿諛奉承,「能得宮主掛懷,是我與師兄之幸。」
仔細的打量了二人一番,紫珩評價道:「比以前長進了。」
寧箏笑笑:「宮主謬讚。」
「帶路。」
「宮主請。」
紫珩不是多話之人,南宮筠這種性格在路上更是一言未發,只有寧箏時不時與紫珩寒暄。
「宮主此行辛苦了,玉蟾山已備好了酒宴和客房。」
「本座還不擔心玉蟾山會失禮。」
寧箏微微:「玉蟾山自是不會失禮。」
紫珩側目看向一直未開口的南宮筠,只見對方走在一旁,一身白衣如謫仙臨世,引得她身後的弟子們不聽側目。
紫珩不懷好意地問道:「見到本座無話可說?」
南宮筠一頓:「並非如此。」
寧箏解釋道:「師兄一向寡言,除了指導師弟師妹們,就連師父也很少交流。」
紫珩難得善意提醒:「那可要改一改了,畢竟有時話太少是要吃虧的。」
南宮筠垂下眼瞼不知在想什麼:「多謝宮主關心。」
紫珩突然挑眉問道:「你的年齡?」
雖不懂對方問這個做什麼,但南宮筠還是回答了,「二十三。」
又轉頭看向寧箏,「你呢?」
寧箏垂首:「去年才剛剛及冠。」
紫珩感嘆了一句:「確實年輕。」
又繼續問道:「可有婚嫁?」
南宮筠沉默垂首,寧箏但笑不語,空氣一時間靜謐了。
「玉蟾山的路真是偏僻。」
見這二位公子都不答話,紫珩身後的弟子很有自知的為自家宮主「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