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箏笑道:「宮主耳力甚佳。」
……
書堂外,兩名弟子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語氣十分焦急,
「怎麼辦,明日若是交不上,定要又挨罰了。」
「挨罰事小,被大師兄當著所有師兄弟的面罰才不好。」
「怎麼辦該怎麼辦。」
「主動向大師兄認錯行不行,私下裡被罰,總比大庭廣眾下被罰的強。」
寧箏為紫珩領路,正巧經過此地,聽見二人在竊竊私語,便上前問道:「大師兄又罰你們什麼了?」
那弟子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寧師兄好,前幾日早課我們二人不甚睡著了,大師兄便罰我們抄寫經書,但寫著寫著墨就用完了,現在去山下買也來不及了。」
另一人垂頭喪氣:「我們明天又要挨罵了。」
寧箏問道:「還差多少遍?」
「還差十遍。」
「這十遍你們不必再寫了,若是師兄問起便說是我不讓你們寫的。」
二人聽到不用抄書之後,眼睛一亮,急忙感謝,「多謝寧師兄!!」
「就知道還是寧師兄最好了,不像大師兄冷冰冰的,沒有人情味。」
寧箏笑的溫柔:「大師兄也是為了你們好,去做事吧。」
「那寧師兄,我們就先走了。」
紫珩緩步走來:「收買人心這套,你倒是熟練。」
寧箏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一些小手段罷了,是他太沒用。」
轉身笑道:「宮主走了這麼長時間,不知玉蟾山的風景還入不入得宮主的眼?」
「尚可。」
突然間,一個男子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他似不看路一般,擦著紫珩的衣角而過,紫珩輕輕揮袖,那人便直接飛出三尺之外,懷中的書卷也散落了一地。
寒露咬著牙道:「你們玉蟾山的禮數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寧箏走向倒地之人,看到那人臉後,「文哲師弟?」
文哲揉了揉酸疼的肩膀,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