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師兄一怒竟錯殺了師父,我與紫珩宮主趕到之時,已經為時已晚。」
「大師兄見事情不可挽回,便向我出手,師弟我心中雖十分悲痛,但也只能求助紫珩宮主出手將大師兄制服。」
寧箏這一番話全然是一派胡言亂語,與事實真相大相逕庭,但他那義正言辭的模樣,仿佛這些事真的是南宮筠做的一樣。
南宮筠心頭不知是怒火還是悲痛,吐出一股鮮血,疲憊地倒了下去。
排在寧箏之前的兩人已經解決,只要在解決掉姜苓,這玉蟾山便是寧箏的了
見一切已經完畢,紫珩開口道:「恭喜。」
寧箏單膝跪在紫珩面前:「屬下願將玉蟾山獻於宮主。」
紫珩低下眼看向寧箏:「那你就替本座好好管束這裡。」
「遵命,屬下永遠效忠於宮主。」
話畢,寧箏便站起身,一步一步緩慢地走向南宮筠,臉色的笑意已經冷卻,眼睛難得浮現了幾抹認真之色。
這個弱點是時候除去了。
南宮筠的臉色愈加蒼白,眼中也愈發朦朧,寧箏的那些話也使他感到萬分疲憊,身體中的引眠香越積越多,身體和心裡的雙重打擊,讓他終於支持不住,閉上了雙眼。
寧箏看向南宮筠緊閉雙眼的面頰,南宮筠這張臉不可違不好看,更可以說得上是世間難有的好相貌,讓不少人羨慕嫉妒,可惜這世間再豁人心弦的容顏之於他也不過是一具白骨,旋即眼中一凌,劍順勢而出,然而這時,一道掌風襲過,寧箏瞬間失了力氣,劍掉在地上。
「這個人,本座要帶回去。」
寧箏身體一頓。
紫珩挑眉道:「你有意見?」
「屬下怎會對宮主有意見。」
「沒有就好,本座雖對你另眼相待,但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
「屬下自是知曉這點,還請宮主放心,我這條命是宮主救的,便會永遠效忠於宮主。」
紫珩看了寧箏一會,對方的表情沒有什麼異常,依舊完美的無懈可擊。
「寒露,將南宮筠帶回去。」
聽到宮主叫自己後,寒露立馬上前:「宮主妙計,不廢一兵一卒,這玉蟾山便已收於囊下。」
紫珩淡淡道:「夸的不錯,只不過這樁計策並非本座所想。」
寒露瞭然:「沒想到宮主早已安排好了寧公子,怪不得宮主對寧公子的態度如此不一樣。」
「那你以為本座真的看上了他不成。」
寒露訕訕地笑了笑,她真的這麼認為了。
今日寒露除了服下紫珩給的一顆藥丸,被紫珩下令沒她的允許不准開口說話外,其餘的事情她其實一概不知。
宮主叫她的時候她才敢說話,之前宮主送給寧公子珍珠的時候她還真的有點想入非非,畢竟拿著它可以自由出入九霄宮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