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箏長嘆一聲,十分無奈。
「你的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玉玲瓏稀有,宮主又如此喜歡,我當然要好好栽種。」
寧箏自走進殿中,沒瞧過南宮筠一眼,就像是沒看見一般,南宮筠也像剛剛一樣繼續彈琴,對寧箏的來到也恍若未覺。
紫珩目光直射寧箏:「說吧,微生霽怎麼逃的。」
「這個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是我的失誤,請宮主責罰。」
寧箏非常簡短的概括了事件。
寒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紫珩雙眼微眯,寒露連忙捂住嘴。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就自裁謝罪吧。」
「多謝宮主開恩,屬下定當竭盡全力,不敢怠慢。」
「相比場面話,本座更喜歡實際行動。」
寧箏低頭笑笑:「不知宮主下一步的打算是?」
「休養生息。」
「是該如此,若是貿然前進,怕是會引起懷疑。」
二人談話間,琴音依舊未絕,一首接著一首,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彈琴者興致高昂,停不下來,然而只是內心雜亂無章罷了。
「呦,這麼熱鬧。」
司孤言搖著摺扇,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呀,寧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在宮主身邊自然是好的。」
驚嘆於對方拍馬屁的功夫,司孤言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見司孤言來了,紫珩道:「你們都下去。」
「哦。」司孤言合上扇子,轉身就走。
紫珩聲音中泛著冷意:「你留下。」
「哦。」司孤言又轉身折了回來。
眾人退下,大殿之內只剩紫珩與司孤言二人。
司孤言打量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用扇子敲了敲手心:「怎麼突然這麼神秘?」
「本座有事問你。」
司孤言張開扇子:「難得,你竟也有事會向我請教,那我可要好好聽聽。」
然而紫珩只說了一句話便讓司孤言大驚失色:「封脈靈書對微生元不起作用。」
司孤言臉上笑容瞬間消失:「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
「那你可找到微生元修煉的功法?」
「尚未。」
司孤言愁眉緊鎖:「這可就難辦了,不知他用的是什麼招數,日後若是有人效仿,你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