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杜清璇是不想看到劉琳的,而且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所以gān脆直接走人了。
“呵呵,我也先走了,你們慢慢逛哈,明天見。”賀蘭祺佑很紳士的跟那幾個女人告別,一看到他那優雅的樣子,那些個女人們感覺呼吸都緊促起來了。
劉琳看著賀蘭祺佑追著杜清璇走了,臉上很不好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每個男人都喜歡她?
yīn森的臉上露出一絲狠辣的笑意來,yīn毒的看著他們遠走的背影!
賀蘭祺瑞從何秘書的家裡出來之後,臉上就蒙上了一層yīn霾。夫妻兩人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可也給他了一些線索。那就是何秘書出事的當天晚上,他的妻子見過齊景天。當時齊景天打電話來的時候,是老太太接的,掛掉電話之後,何秘書的妻子就匆匆出去了。直到何秘書出事之後才現身。
她得知何秘書出車禍去世了之後,只是假意的哭了幾聲,然後連夜送去了火葬場火化了。第二天,就匆匆的將何秘書下葬,將家裡的房產全部賣了。還把兩位老人送回了老家,給他們留下了十萬塊錢,說是養老的。而後,就帶著他們十五歲的女兒消失了。
直覺告訴賀蘭祺瑞,何秘書的老婆肯定是知道內qíng的。還有那就是那封信的事,跟齊景天是有關係的。從夫妻兩人那裡得知,何秘書跟齊景天走的是很近的,這一點也附和了杜邵陽日記裡面提到的,何秘書跟齊景天有不正當的關係。
“我們現在去哪?”曹楠一直坐在車裡,見賀蘭祺瑞眉頭緊鎖,便知事qíng進展的不是很順利。
“我要去三陽市,清璇還在那裡,我必須要趕過去,我怕她有什麼危險
“好吧,我們先回市里。”
開著車行駛在山路上,這裡的路跟雲縣差不多,都是崎嶇山路,很不好走。車子開在這裡要格外的小心,曹楠集中了自己全部的jīng神力。
剛才來的時候是賀蘭祺瑞開的,所以回去他們便換著開了,免得一個人造成疲勞駕駛。
開出了何家村,前面便是一條一米多寬的泥路了,比先前的路要稍微好走一些,只是,車子剛開了不遠,就被前面一隊人馬給攔住了去路。
“好像是送葬的隊伍,我們這也太倒霉了吧!“曹楠無奈的聳聳肩,把車子開到路邊,儘量給別人讓開路。
賀蘭祺瑞沒有理會,只是埋頭記錄著資料。現在他將整個案qíng都一一記錄下來,任何的線索他都不能放過。因為,這件事不僅關係到杜邵陽的清白問題,還關係到雲縣一百八十多口人的xing命。那些無辜的老百姓不能就這麼枉死了,他們不能作為那些人謀奪權利的犧牲品。
為了爭奪權位,居然拿那麼多人的生命來換,這些人已經到了一種喪心病狂,沒有良知的地步了。如果讓這些人繼續在往上爬,那麼中國的未來不就要葬送在這些人的手上了嗎?
所以,賀蘭祺瑞才不想放棄任何一條線索,不管多遠,多難,他都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背後的主使者繩之以法的。
這也是他作為一個法律工作者應有的職責。
“你在車上呆著吧,我下去抽根煙。”曹楠手裡拿著煙盒和打火機,打開車門下了車,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抽了起來。
那些送葬的人,緊挨著車子繞過去,可是後面抬著的棺材卻沒有辦法過了。
為首的一個老人敲了敲車窗,賀蘭祺瑞搖下車窗,問道,”老伯,有事嗎?”
“年輕人,你們把車子挪一下吧,我們後面沒辦法過了。”
“哦,好,您等等。”對於這些樸實的老人,賀蘭祺瑞是很尊敬,他當即走下車,去叫曹楠來幫著倒車,這裡畢竟是山路,村裡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倒車,所以他只能找曹楠。
誰知道,賀蘭祺瑞剛剛一下車,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賀蘭祺瑞,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個聲音,賀蘭祺瑞也是嚇了一跳,定睛望去居然是習語溪,身上披著白布,正抬著頭看著他呢。
賀蘭祺瑞倒吸了一口冷氣,有種想要仰天長嘆的衝動。他尷尬的笑了笑,這裡這麼多人也不好說什麼。
“我到這裡來辦點事,馬上要趕回去。”
“不是的,你是來找我的對不對?”習語溪一個箭步跑過去拽著賀蘭祺瑞的胳膊,怎麼都不肯撒手。
“我爸爸昨晚上去世了,我知道你肯定是擔心我所以才來找我的。既然你已經來了,就順便拜祭一下我爸爸吧!“
賀蘭祺瑞一聽她這話,頓時也火了,他儘量在隱忍這個習語溪,可她卻得寸進尺。
“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辦事的。我為什麼要來找你?請你放手,我還有事,趕時間。”
“祺瑞,我知道你是在生我氣,我沒有讓你跟我一起回來。我是有苦衷的,你是大城市裡的人,我怎麼好意思讓你跟我來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呢?媽,大伯二伯,小姑,這個是我的男朋友賀蘭祺瑞,祺瑞,快見過媽啊!“習語溪一臉理所應當的將賀蘭祺瑞介紹給她的家人,還拉著他,讓他叫媽呢
“習語溪,你鬧夠了沒有?”賀蘭祺瑞是真的怒了,深邃的眸子已經被怒火充斥滿了。
他走到那些人面前,厲聲的說道,”你們別誤會,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有老婆孩子,她是我…“
“祺瑞!“習語溪根本就不給賀蘭祺瑞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急忙制止住他,”你別說了,難道你要我成為村裡的笑柄你才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