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秦寂言並不居功,這事於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牢,和案子相比,更顯得微不足道。
馬車在原來的位置停下,秦寂言與顧千城一前一後下了馬車,顧千城乖乖地站在牆腳下,等等秦寂言帶她進去……
她臉皮厚,反正都被抱了一次,再抱一次也沒什麼。
秦寂言卻不同,他好不容易壓下之前的異樣,想到接下來又要和顧千城,有肢體上的接觸,秦寂言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還沒有動手,手心就冒汗了……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人半喜半憂……
「殿下?」久久等不到秦寂言行動,顧千城開口提醒。
「咳咳……」秦寂言乾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本王送你進去。」
秦寂言壓下心中的異樣,上前摟住顧千城的腰。足尖一點,手臂輕輕一帶,顧千城就落到他懷裡……
柔軟的腰肢讓人心猿意馬,只是顧千城身上的味道,讓秦寂言不敢恭維。
許是剛剛和死人接觸過,顧千城身上有淡淡的血氣,讓秦寂言很不喜歡,而更讓秦寂言不滿的是,顧千城的頭髮是濕的……
他之前居然沒有注意到?
「下次,把頭髮絞乾了再出門。」秦寂言放下顧千城,後退數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頭髮……等伙還要洗,不必麻煩。」顧千城知道濕頭髮出門不好,可是她懶。
這頭髮真得太長了,等絞乾不在何年何月。
「你身邊的下人呢?」秦寂言知道,顧千城這個女人,肯定懶得做這些。
顧千城眉頭微皺:「我不喜歡她們貼身服侍。」那幾個丫鬟嘴巴一點也不牢,木盒的事她們居然告訴了二嬸,最後還傳到了老夫人耳朵里。
要不是老太爺告訴她,她都被蒙在鼓裡。不過,她把盒子還給秦寂言了,老夫人和二嬸查不出什麼來。
「學會培養自己的親信。」秦寂言陪顧千城走到她住的院子,留下這話便走了。
顧千城站在門口,盯著秦寂言消失的方向看了半晌,才喃喃的道:「我們這算是朋友了嗎?」剛剛那句話,只有朋友才會提醒。
這事顧千城轉身就丟到腦後,回到屋內,摸著早已冷透的水,再望著一片漆黑的顧府,顧千城嘆了口氣,認命的用涼水擦了擦身。
回到屋內,顧千城冷得不行,把被子裹了幾層都不暖和……
「我發誓,我有錢了一定建個莊院,院子一定要二十四小時供應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