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益的地方就有鬥爭。在炸藥包呈上來的那一刻,老皇帝就明白秦寂言要做什麼,而他持贊同意見,只是……
封大人和焦大人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大秦不能內亂。
可局勢卻由不得老皇帝說了算。
焦大人回府後,讓人請來焦向笛。
「父親,」焦向笛低頭,態度恭敬實則透著疏離。
焦大人暗自搖頭,說道:「待科考後,你想做什麼父親不管你。」哪怕是和秦王走得近。
「父親你不干涉我的事?」焦向笛不敢置信的抬頭,他老爹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不干涉。」
「哪怕我與秦王走近?」秦王有事,他卻不能幫忙,這是焦向笛心中的痛。
「哪怕你與秦王走近,為父也不管。」焦大人再三保證,焦向笛這才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只是……
「父親,你沒喝醉吧?」怎麼感覺這話,特別像是醉話。
焦大人很想保持淡定,可聽到焦向笛這話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渾說什麼,為父沒有喝酒。」
「沒喝酒,你怎麼就說醉話了?」焦向笛繼續犯二,千年老二的名號不是沒有來頭的。
焦大人恨鐵不成鋼,同樣是半大小子,他家的怎麼就比封家那個差這麼多?
而此時,別人家的孩子封似錦,則在與他的父親進行平等的對話。
「秦王終於朝軍方下手了。」在封似錦看來,秦寂言拿出炸藥的配方,攪動軍方的勢力,絕對是為了趁機謀取屬於他,或者說屬於太子長青該有的那部分兵力。
「戶部,軍隊,我真不知下一步秦王還會對誰下手。」封大人疲累揉了揉太陽穴,「我一直以為秦王不會爭,原來不是不會而是不願。」
一出手,便摟住最重要的兩部,不可謂不厲害。
「虎父無犬子,秦王本就非常人。」封似錦合上眼,腦中卻是浮現出,秦王與顧千城共乘一騎的畫面。
怎麼想到秦王就想到千城了,還真是……
「我一直以為,秦王和太子一樣,不會攪亂大秦,現在看來是我先入為主了。」封大人無聲苦笑,他似乎能看到大秦三王一皇子之間的鬥爭,一如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