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錯過了什麼?」景炎站在亭子,好半天都沒有動,波瀾不驚的眼眸,第一次出現不安的情緒,可隨即又是憤怒!
秦殿下到底是什麼意思?套他的話?激怒他?
該死的,要不是他被秦寂言關在六扇門,他何至於什麼都不知!
要不是時刻被人盯著,他何至於什麼都不能做!
要不是不想冒險,他何至於處處受制於人!
秦寂言無恥的斷了他與外界的往來,現在又拿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來試探他,用施捨的口吻告訴他,給了他機會,是他沒有把握住,所以以後都不能怪他。
呵……秦寂言太自以為是了,他景炎會後悔嗎?
該死!
景炎知道,他四周有監視者,所以……
即使心中不滿,即使想對秦寂言破口大罵,景炎還是忍住了。
他絕不允許自己功虧一簣!
他不會一直都處在被動,也不會一直都被秦寂言關著!
「嘩……」景炎一甩衣袖,破風而響,從容走下台階,月光灑在他臉上,襯得原本就俊美的五觀,更加得柔和寧靜,讓人想要珍藏。
這就是景炎,不過他此時心中有多麼的憤怒,他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斂起來。
他不會露出破綻,不會給秦寂言可趁之機。
秦寂言回到王府,隨後暗衛就來報:「景大人在殿下走後便回房了,沒有一絲異常。」就好像不曾聽到秦寂言的話一般,就好像一點好奇心也沒有一樣,冷靜的讓人覺得害怕。
「繼續盯著,不許他離開六扇門半步。」秦寂言不有像往常一樣不放在心上,而是冷漠的下令。
之前,他給景炎出去查案的自由,准他有外出的機會。現在,他不許景炎離開六扇門半步,他到要看看景炎能忍到什麼時候。
如果景炎能一直忍到死,他秦寂言絕對佩服。
「是。」暗衛領命離去,秦寂言看了一眼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書房,什麼也沒有說,讓人尋錦衣衛首領過來。
錦衣衛首領最近正閒著,聽到秦寂言尋他,很快就過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