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來人年近四十,秦寂言曾在蕭府見過一面,低眉順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今晚這人卻顯露出他精明能幹的一面。
「昭仁太子的後人調教出來的手下,果然非同凡響。」一確定對方的身份,秦寂言就知道景炎召來了什麼人。
「今晚,本宮可是賺到了。」這話是對景炎說的。
景炎面無血色,見到救兵過來,景炎也沒有露出一絲喜色,只是捂著受傷的傷口,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秦寂言也不需要他回答,直接對侍衛下令,「把人拿下!」他並不知景炎在京城到底有多少人,現在一個個上門,他自然就一個個拿下,也能省些力氣。
蕭府的管家半點不懼,從腰間抽出兩把大刀,一臉淡定地對景炎道:「小主子,奴才護你殺你出去。」
「好。」景炎割下一道布條,綁住傷口,簡單的止住血,便與蕭府管家一起,殺向兩旁的弓箭手,可不等景炎得手,秦寂言就出手攔下了他,「景炎,你今晚的對手是我。」
「是嗎?我以為我今晚只是魚餌。」一個用來引出他背後勢力的魚餌。
「你要這麼認為,本宮也不反對。」秦寂言這一次毫不保留,不過十餘招,就將景炎踢得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景炎摔落在地,正好壓住了受傷的左肩,秦寂言沒有給他起身的機會,輕輕一躍便來到景炎身前,手中的劍再次朝景炎的左肩刺去……
景炎一個翻滾,避開……
秦寂言步步緊逼,可每一次他都避開了景炎的心臟!
還是那句話,秦寂言不想殺景炎,畢竟是昭仁太子的後人。他想要做的只是斷了景炎的助力,讓景炎沒有復仇的可能。
景炎明白秦寂言的用意,說實在話,景炎挺意外的。
秦寂言的祖父、太祖父真得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景炎還真沒有想到,秦寂言說不想殺他是真的。
「不殺我,日後後悔的是你自己。」景炎滾到台階上,退無可退下,用劍格開秦寂言的攻擊,借力站了起來。
「本宮從不會後悔。」秦寂言一臉坦蕩,沒有一絲遲疑。
他不會為已發生的事後悔,也不會輕易毀去自己的承諾。
「為什麼?」兩劍相交,景炎逼近,看著秦寂言沒有表情的臉,質問。
「你是昭仁太子的後人,本宮要給他留一點血脈。」雖說皇位之爭,沒有什麼對不對得起,可景炎現在的處境,包括他復仇一事,確實是他皇爺爺一手造成的。
景炎報復的不是昭仁太子的仇,也不是皇位被奪的仇,而是末村三百多人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