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手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景炎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拎著五皇子對秦寂言道:「皇太孫殿下,讓你的人退下。」
「救,救我,救我,寂言救我!」五皇子就像小雞仔一樣,被景炎拎在手上,十分狼狽。
好在他的臉背著光,倒是沒人看到他臉上的淚水,堪堪保住了他最後一點顏面。
「住手!」秦寂言不得不喊停。
不管如何,五皇子是他的皇叔,於情於理他都不能不顧五皇子的生死。
「殿下居然喊停了?我以為殿下不會在乎五皇子的生死。」景炎一臉戲謔,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似在無聲的告訴秦寂言:遊戲才剛開始。
「放了他,我放你走。」秦寂言收起劍,無視景炎那幫屬下後退的身影。
遇到五皇子這麼一個豬隊友,他還能如何?
真要讓五皇子這麼死了,他也成罪人了。
「放我走?現在,不應該是你求我放過你嗎?」景炎眼神輕掃,落在與秦寂言對峙的精兵身上,「皇太孫殿下,皇上的命令你也要違抗嗎?」
景炎不止要平安離開,還要壓下秦寂言的氣焰,救出被困在精兵中的心腹太監。
知曉景炎的打算,秦寂言嘲諷的道:「景大人,你不覺得自己太貪心了嗎?」全部都想帶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貪心嗎?本大人奉皇命辦事,怎麼就成了貪心呢?」景炎掃了一眼,被精兵保護在中間的心腹太監,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藉機離開。
謊話總有被拆穿的時候,他們得快些離開才是。
「奉皇命辦事?皇上讓你拿五皇子為人質?皇上讓你挾持五皇子逃離?」秦寂言嘲諷地看著景炎,又看向精兵的首領:「他假傳聖喻,你們也信?」
「這……」精兵首領一愣,看了看心腹太監,又看看了景炎。
前面還覺得正常,可自從景炎綁了五皇子,精兵們就覺得事情不對了。
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要聽誰的?
心腹太監見精兵們動搖了,臉色一沉,說道:「殿下休得胡言,你抗旨不遵竟誣衊奴才假傳聖旨,奴才定要與你在聖前,論個公道。」
心腹太監一臉正氣,完全看不出一絲異樣,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心腹太監將聖旨與令牌同時祭出,「聖旨和令牌還能做假?」
「本宮不管你的令牌與聖旨是真是假,本宮現在只要你們放了五皇子。有什麼事,我們進宮去說。」秦寂言這要求合情合理,精兵們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