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查清他們是否可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不疑。至少在用那人前,秦寂言必須要將對方的來歷查得清清楚楚才敢用。
雖說,這麼做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可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強。
「暗衛與錦衣衛聯手查過,沒有任何問題。」子車知曉秦寂言最近對他很不滿,所以他最近做事十分小心。
「很好,既然他們可用,那就讓朕看到他們的誠意。」雖說他現在無法像之前那樣信任子車,可子車的行事風格卻十分合秦寂言的意,秦寂言也沒打算放棄他,只是……
他不會和之前一樣,把背後交給子車,讓子車做他的影子。
要做他的影子,只能全心全意的忠於他,把他這個主子當作生命的全部,而顯然子車不是。甚至在子車的心中,他這個主子還不是他重視的人。
這樣的情況下,他要是把後背交給子車,那就是犯蠢了。
子車的心「咯噔」一跳,小心的問道:「聖上有何吩咐?」那三位殺手雖說年輕時風頭無二,可現在都老了,要是難度太高的任務,他們怕是有心無力。
「殺季諾!」這個任務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要殺季諾,最難的就是要找出季諾。只要把人找出來,要殺他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是。」子車很清楚季諾的事,一時間也不好說這個任務能不能完成。不過,不管他有沒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他都要接下,並且拼命去完成。
「退下。」交待完該交待的事,秦寂言揮揮手把人趕走,轉身就去沐浴。
清洗過後,換上乾淨的衣衫,秦寂言確定自己身上沒有酒味後才回殿,可不想……他剛在顧千城身側躺下,顧千城就迷迷糊糊的醒了,眼睛還沒有睜開,就先說了一句:「你喝酒了。」是陳述而不是疑問,可見顧千城是肯定的。
「你這鼻子真靈,不是沒有酒味了嗎?」秦寂言抬手嗅了嗅,半天也沒有嗅到酒味。
「嘴裡有酒味。」顧千城並沒有完全清醒,正處在半睡半醒間,聞到秦寂言身上的酒味,秀鼻皺了皺,看上去十分可愛,秦寂言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卻被顧千城「啪」的一巴掌拍開,「又捏我鼻子,你想悶死我好娶別人嗎?」
「哈哈哈……我就是悶死自己,也捨不得悶死你。」秦寂言笑得大聲,顧千城被他吵的炸毛,張嘴咬了他一口,兇惡的道:「別吵,睡覺!」任誰半夜被人鬧醒,都不可能好脾氣,尤其是顧千城最近被秦寂言的寵的公主病都快出來了。
「好好好,睡覺。」秦寂言躺在顧千城身側,將人摟進懷裡,卻被顧千城嫌棄的掙開了,「太臭,離我遠一點。」
話落,身子一滾,就滾到了角落,捲成一團,睡得香甜。
「呃……」看著空落落的懷抱,秦寂言鬱悶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