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登島?
長生門的聖地又是那麼好登陸的。
「待到明天,聖后的兵馬就到了。」到時候,他們想要衝進聖地,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嗯。」秦寂言應了一聲,沒有任何回應。
長老團的人還想要勸說,可剛張嘴就被秦寂言身旁的侍衛擋住了,「陛下自有決斷,你只需要聽命辦事。」
「屬下明白。」長老團的人背脊一寒,忙不迭的低頭,以示忠誠。
沒了忠心蠱的鉗制,他們都忘了如何做一名好手下了。
這要是在聖后面前,他們這會怕是死了。
最了解長生門的人,果然還是長生門的人。子夜時分,聖后就帶著大軍,開著戰船,橫擋在秦寂言的面前。
幽暗的海域,一瞬間燈火通明,戰船上偌大的夜明珠,將海域照的如同白晝,也將站在船頭的聖后與景炎照得清清楚楚。
「聖上,是景炎公子。」鳳家軍不認識聖后,可他們認識景炎,看到景炎站在長生門的船頭,不由得眼皮一跳。
「嗯。」仍舊是輕輕應了一句,秦寂言根本沒有把景炎放在眼裡。
「聖上,景炎公子他……」這是要與長生門結盟嗎?
「不必管他。」憑景炎的本事與手段,根本不需要他們多做什麼。
「是。」鳳家軍不是秦寂言,做不到像秦寂言一樣不在乎,雖然嘴上應是,可看景炎的眼神還是充滿仇視。
景炎站在長生門的船頭,一看就不是階下囚。
秦寂言並不多言,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聖后的船隊駛進。
雙方相隔百米,停下!聖后的船單獨上前,秦寂言也不懼,抬手示意手下上前。雙方各前行五十餘米,在中間停下。
「大秦皇帝,我們又見面了。」聖后率先開口,眼中隱有得意之色。
「寒毒的解藥在哪?」秦寂言沒心情與聖后寒暄,他來長生門的目標明確,除了為千城報仇外,就是為了拿龍寶的解藥,至於救景炎?那不過是順帶的,以景炎以理由出兵,也不過是給景炎拉一點仇恨。
「除了火焰果,天下無藥可解。」要是隨便就能解的毒,她也不會下。她可是知道,秦寂言和顧千城身邊有一個不死人。
「這樣呀。」秦寂言沒有再追問,只是高深莫測的看了聖后一眼。
「你什麼意思?」聖后面色一凝,隱有不安。
「一個廢人,朕養得起。」沒有解藥,他就只能把聖后帶走,每月放一次血好了。